宋知悦打断了他的话：“你还叫她蓉蓉。”

封尘蹙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在想，刚才情急之中，自己是不是真这样叫过。

“习惯了，一时没有改过来。”

“你叫她蓉蓉，可却把我连名带姓的剑”

她垂着脑袋，声音放低了几分，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给他听。

封尘抿着唇没话。

宋知悦掀起眼睫看他：“你要是叫我一声悦悦，今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封尘的眼波微闪，抿唇沉默。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叫出口，宋知悦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

“其实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比不上梁蔚蓉吧？”

封尘拧起了眉头：“我从没有这样想过。”

宋知悦睫毛微垂，半掩眸中情绪：“我们睡过的那晚，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梁蔚蓉了？”

那晚的记忆太混乱了，封尘根本就想不起来那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在他半晌没话后，宋知悦突然兀自笑了：“看来还真是这样。”

她的心里涌着一股苦涩和厌弃，是对自己的厌弃。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要问出来呢？

这不摆明了自伤吗？

封尘看着她泛白的面容，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不管以前我跟她如何，如今我跟她再也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记得这一点就好。”

宋知悦的心里难受的紧，她一把挥开封尘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眼泪落下之前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