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高兴。

这些日子，她从未像今这么激动，这么高兴过。

陆臻铭会心一笑：“我也高兴能再这么抱着你，看着你哭笑，而不是每只能听你的声音。”

苏皖笙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你是，你每能听到我跟你讲话，读报纸？”

陆臻铭点零头：“嗯。”

虽然他在沉睡，但对外物还是有些知觉的，只是怎么都醒不来罢了。

苏皖笙瘪着嘴，幽怨的道：“那你怎么不醒来？看着我整伤心难过，你就不心疼吗？”

“我怎么会不心疼。”陆臻铭捧着她的脸蛋，看着她清减的面容，心里懊恼极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你怎么能不好好照顾自己？成心是让我心疼吗？”

她没有否认，点头道：“对，我就是成心的。”

陆臻铭清俊的脸庞苍白如纸，他无奈的低笑了一下：“你啊——”

***

已经是凌晨，粥铺早已关了门。

而陆臻铭刚醒来，也不敢给他吃别的。

所以宋知悦和封尘开着车，在大街上晃悠，到处去找粥铺。

宋知悦一上车就打开了声音，封尘看了一眼开心的，跟着音乐哼唱的她。

“你很高兴？”

“那当然，陆学长醒了，笙笙就不用整伤心难过了。”

宋知悦把车窗降下，夜里的凉吹的她神清气爽，半点困意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