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年不知道那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受着手臂上轻微的灼伤感,到了大厅。
裴将军没有直接问关于宁江雪的事情,想着今日裴夫人的祭日,还是拉着裴年说了好些宽心的话。
裴年也跟着应了。
提及去阳城一事,裴年的态度始终模糊。
裴将军立马正色:“这一拖再拖,你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成?两天前你没回府做什么去了?”
裴年很是不服气,“凭什么就我走啊?裴听怎么不走,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爹你怎么不说裴听故意的呢,他就想霸占掉裴家全部的势力。”
裴将军是真的没想到裴年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想到在裴年的心中是怎么想裴听的。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两兄弟的感情不说特别好,起码是和睦的,像这种嫉妒或者是别的问题就不应该出现。
“你,你这个逆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哥!难不成哥哥会害我们不成?!”裴将军气得胸口起伏不停,满脸通红。
“这个谁知道呢?”裴年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耸动间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他强忍着痛楚,嘶了口气。
徐珠贤这时候站出来说话了,“行,裴年,你不愿意走那是你的事,裴将军我们自会照顾好,别的不说,两日前你为何出现在逍遥府这件事能解释吗?”
“如果你解释不了,那也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想了解你,你背后做的那点事猜猜就知道了,多的不说,自求多福吧。”
徐珠贤说完便跟裴将军说了一声告辞。
裴将军叹了口气,心头是有了猜测了,想必关于宁江雪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了。
待二人走后,他看向裴年,眼神无比复杂,“你的守宫砂呢,给我看看。”
裴年顿时惊了:“?”
难不成徐珠贤他们今日前来是说这个事的?他们竟然知道他跟宁江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