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今夜,他下面的一个酒店从南方过来两个什么州的瘦马,据说她们是姊妹花,从小练舞然后纵横江湖,胯下有独门功夫。
对于喜欢猎奇的张竟成来说,他是一定要品评一下这什么马的功夫的。
两匹瘦马确实非常的瘦,两人加一起大概也没超过二百斤,这个分量张竟成表示毫无压力。
别说一个骑在上面就是两个都骑上去他的体重也承受的了。
原本人家才是马、可此时他大名鼎鼎的张喜痞子却变成了被人驰骋的马。
虽然被人家当成了马,但张竟成没一点意见,正完美的诠释俯首甘为孺子马的精神。
在一匹瘦马腰酸腿软的退到一边后另一匹瘦马翻身而上了。
平日喜欢附庸风雅的张竟成想起了一首诗中的两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诗写的非常好,非常符合他眼前的意境。
他甚至推测这个古代有名的诗人写这首诗时的背景是否和他此时一个模样。
什么东西摩擦久了都有起火的可能,最不济也有火星溅出。
闭着眼睛的张竟成终于到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刻,这时他又想起一首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他像鹅那样呃呃地叫了两声就全身放松了。
战场需要清理,身上的汗也需要清理,不然睡觉不舒服。
张竟成没管那两匹瘦马,自己走进了浴室。
他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别人在场,那怕对方是千娇百媚的美女,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多年的习惯。
洗澡的时候他用荒唐的嗓子唱着南腔北调的小曲,洗完澡就裹着了浴巾出来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两个瘦马已经在床上睡了,这个对头。
屋里和刚才也没什么变化,这也对头。
但是那个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青年就不对头了。
他是谁?他怎么进来的?他要干什么?
三个问号齐出,让张竟成品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出于本能他想找自己的防身武器,才发现自己离床的距离远了点。
但是他不亏也是久闯江湖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哈哈,这位兄弟半夜时分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你就是张喜痞子了?”
“江湖抬爱,送了在下一个小小的外号,不足挂齿。不知兄弟到我这里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不论是江湖末路还是有人追杀,在林源这一亩三分地上,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我有个朋友是做材料批发生意的,前几天在他的场子里发生的一点摩擦。这事儿呢其实本来已经过去了,如果谁都不再往下发展天下也就太平了。但是他很不幸地昨晚被人挑了脚筋,现在还在医院里,我觉得这事儿应该有人负责才对,凶徒逍遥法外这样的事儿在我们这个和谐社会不应该发生。”
张竟成呵呵一笑:“如果实在没人承担医疗费我可以慷慨解囊,权当做善事了。”
“你以为我是来要医疗费的吗?”
江枫当然不是来要医疗费的了。区区几万块钱的医疗费算个逑。
原本江枫确实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确实也不算个事儿。但是当林文丽说出谭巍的脚筋被挑断了后江枫就不淡定了。
如果说谭巍只是被打一顿他的心也不会有什么波澜,但是挑断脚筋这事儿就不是人该干的事儿了。
这可是能造成人终身残疾的事儿,谭巍如果残废了,他的父母谁管,妻儿谁管。
这已经和谋财害命的性质相同了。
他确实和谭巍只是泛泛之交,但即使他和谭巍不认识,这样的事儿也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