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价钱给得非常丰厚,手续问题他们负责解决,如果我们接下这个任务,后天就出发。”
“接下来,又不会发生战争,正好我们的人也需要出去锻炼锻炼。将来我们是要走向国际的,不多了解一些国家怎么行。”
放牧国虽然反炎华,但还没闹到公开翻脸的程度,最多也就是一些最低烈度的摩擦,这是一个锻炼队伍涉外的大好机会,当然要接下来。
“我想亲自带队出去怎么样?”
江枫想了一下摇头:“家里的队伍离不开你,家里需要你坐镇,让李鋆潇带队出去吧。”
杨小龙一想也是,便点头同意,然后又匆匆地回去和客户商议去了。
安置完了这一切,江枫就离开了保安队,他打算回家和父母团聚一下。
刚要招手拦车,凌霜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告诉江枫医院联系好了,明天就过去做手术。
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凌霜玉就把医院联系好了?
江枫扭头看看天,才发现天色已经黄昏了。
天黑了就回家,江枫打车回家,自然又是一番合家欢乐。
第二天一早,江枫和凌霜玉就带着风优美到医院。
这个傻娘们完全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挨一刀了,一路上还乐呵呵地东打听西打打听,完全一副无知者无所谓的架势。
因为熟人的关系,在医院里从挂号到确诊到安排病室到确定主刀大夫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风优美这样的手术根本算不上什么有难度的大手术,大概和割包皮属于一个级别,所以,在下午一点她被麻醉后推进手术室到再被推出来,江枫感觉就过了一会儿的样子,仿佛一支烟还没抽完那么短。
医生只说了一句手术非常成功,然后嘱咐病人要住十天的医院。
割个包皮要住十天的医院?这是什么道理?
凌霜玉是不能在这里照顾风优美,这个责任就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江枫的身上。
风优美从麻醉中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她的病治好了没有。
这个问题问的,江枫又没亲眼看见,只能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问题就成了风优美的心事,等手脚能动弹了,很多次她都试图用手去摸一摸。
但在江枫的火眼金睛之下,一次都没有成功。
“要是我好了,能像那晚你和徐郡主那样吗?”风优美的问题非常的有创意。
江枫当时一脸黑线,到底是岛国血统的女人,怎么老往这个问题上想。
“不能!”江枫很粗暴地回答。
风优美就呵呵地笑:“你说不能就一定能,等好了我一定要在你身上试试,看看我能不能也发出徐郡主那晚发出的声音。”
这娘们那晚一定偷听了,至于偷没偷看现在还无法查证,这不是个好习惯。
到第五天,风优美的伤口拆线了,风优美也就第一时间了解到了自己的变化,从自笑容就像五月的鲜花一样插满了她的脸。
并且好几次怂恿江枫检查一下和别人的一不一样。
江枫算是彻底地无语了,他想起了一句名言:人这种动物,是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脸呀!
今天是风优美住院的第十天,也是出院的日子,对风优美来说这是一个美好的并且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因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