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坐店的大夫斜了江枫一眼也没出声,整个店里竟然没人搭理江枫。
“怎么没人承认?既然没人承认,那老子就把这店拆了!”
那个坐店大夫这才看着江枫道,非常傲慢地说:“我怀疑她的灵石是偷来的。”
一个没有修为的青年跑进来咋咋呼呼,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么说是你抢了她的钱还打了她一耳光呗。”
“我怀疑他的灵石是偷来的。”
江枫挥手一个耳光就把那大夫打到了一边的墙壁上。
“他偷不偷关你妈的屁事儿。”
这一巴掌把全店里的人几乎都打懵了,傻愣愣地看着江枫。
那大夫从墙上像面条一样滑了下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对这种货色江枫的下手从来不留情。
“开店就正正经经地开店,别开成黑店,小心被拆了。”江枫说完领着烟华走出了药店。
“哥哥!爸爸的药还没买。”走出店门烟华才想起药还没买。
“不用了,哥哥有,带我去你家看看。”
烟华的心情明显好转,那个扇了她一耳光的死大夫被大哥哥一耳光打得估计他妈是谁都不记得了。
“烟华!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把药买回去,这时间似乎不对劲儿呀?”
“我先回了趟家把灵石藏到家里一些,然后才去给爸爸买药,要不他们都抢去了。”
唉!这苦命的小女孩也不知被抢过多少回了,这都抢出经验了。
烟华的家在一个小胡同里,两间快要倒塌的小土屋。
屋里黑咕隆咚了,在一张几乎已经看不颜色的火炕上,一个中年男人虚弱地躺在炕上。
中年男人返真中期的修为,听到门响努力地抬起身体:“华儿,你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
江枫跟着烟华进了屋里。
中年男人看到女儿领回一个男人非常的惊讶。
“爸!就是这位大哥哥给我的灵石。”
“好人呀!”烟华的父亲说着就要从炕上坐起来。
江枫急忙按住了烟华的父亲:“大叔!你好好躺着,别起来!我来看看你的病。”
江枫一边和烟华的父亲说话一边用感知力扫描了一番他的身体。
从谈话得知烟华的父亲叫烟丛生,烟丛生的身体明显是被击打造成的内伤,因当时医治不及时而成为了顽疾。
江枫拿出一粒治伤药片给烟丛生吃了下去。
“烟大叔!你这身上的伤就是当年医治不及才落下的,没事儿,吃了我的药很快就好了。”
“我爸的伤就是那些三天两头来要钱的人打得。”烟华在一边恨恨地说道。
“要钱?要什么钱呀?”江枫一听有人三天两头要钱,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
“唉!当年!我妻子到极北森林里去采集灵石时和人家发生争执受了伤回来,那时家里没有一块灵石,我就只好去于家借了五十块下品灵石给妻子治病。谁知仅仅十天当我揣着一百块灵石去还的时候,于家说我们欠他们是一千块灵石。当时我据理力争,就被人家打成这样,我妻子一时急怒攻心就撒手人寰了,从那后我就一直病在炕上,一直到现在。”
放高利贷?五十块灵石在十天的时间变成了一千块这不是高利贷是什么。
这害人的东西怎么在那个时代都禁止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