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可能会有大错,轻视可能会有大败。
——文渊孤客
中平元年(183年,承接上文)卢植连战连胜,张角率军退守广宗县,据城死守。卢植率军包围广宗县城,并挖掘壕沟,制造攻城器械,准备攻城。而这时,刘宏派黄门左丰到卢植军中检查工作,有人劝卢植向左丰行贿,卢植拒绝。左丰没讨到半点好处,于是怀恨在心,六月,左丰返回雒阳后,向刘宏进谗言:“臣看广宗县城很容易攻破,卢植却按兵不动,莫非其欲待上诛灭张角乎?”刘宏大怒,下诏免除卢植的职务,并用囚车押送回雒阳,判处无期徒刑(减死罪一等)。朝廷拜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在冀州平定黄巾军。
刘备正好到达冀州,听此消息,急忙与荀攸、关羽、张飞、刘信率骑军拦截押送卢植去洛阳的左丰等人,唐周、刘恪、冯悦率其余诸将领三千步军与董卓汇合。
刘备军行到半路,只见一簇军马,护送一辆槛车,车中之囚,乃卢植也。刘备大惊,滚鞍下马,问其缘故。植曰:“吾围张角,将次可破;因角用妖术,未能即胜。朝廷差黄门左丰前来体探,问吾索取贿赂。吾答曰:‘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使?’左丰挟恨,回奏朝廷,吾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将董卓来代将我兵,取吾回京问罪。”张飞听罢,大怒,要斩护送军人,以救卢植,刘备也是青筋暴露,摁住剑鞘,面有怒色地看向左丰。卢植急止之曰:“朝廷自有公论,汝岂可造次?汝好生用兵,打败黄巾,再立得军功,吾无悔已!”刘备闻言,遂下跪叩首泣涕道:“定不负恩师之教。”卢植闻言,满意地把头别向他处,道:“汝且去吧!”罢,便令军士起校军士簇拥卢植去了,荀攸却是拿出些许金帛给那左丰,与他耳语了一会儿,只见左丰一改恐惧面容,高胸离去。
刘备不解,问荀攸曰:“公达,吾向闻汝不好结好宦官,今日此为却是为何?”攸答曰:“时吾未遇主公,不晓变通,今逢主公,又知主公创业之艰辛,正要凭这剿除黄巾的军功得青州,是也不是?”刘备闻言,遂知其意,恍然大悟地向荀攸拱手道:“若非公达此为,则恩师之期望,龚刺史之重托,皆无可能也!”荀攸还礼道:“今吾以许诺左丰,若得青州刺史,将以十倍金帛报之。现今主公今后有何打算?”刘备望向广宗城,缓缓道:“击败张角,治理青州,匡平乱世。”得闻此言,众人皆附和道:“愿随主公,击败张角,匡平乱世!”刘备闻言大喜,遂策马下令赶往北军大营,与唐周、冯悦等将汇合。
八月,广宗城县衙,张角正听完张牛角读完刚从各地送来的战报:中平元年四、五月刘备连破幽、冀两州黄巾,黄巾大帅皆降;五月红富士网、朱隽曹操听从戏志才火攻之计打败波才、彭脱;六月,南阳太守秦颉与张曼成战斗,斩杀了张曼成,南阳黄巾被平。而皇甫嵩与朱儁军继续进击汝南、陈国的黄巾,追击波才到阳翟,最后在西华大败彭脱,二人被生擒,余军想逃到宛城,但孙坚登城先入,众人蚁附般推进,大破敌军,成功讨平豫州一带的黄巾军;曹操于六月急行军到达东郡仓亭,大破、生擒卜己,斩杀七千多人。
张角看着这些战报,不禁连连咳嗽,身边的张月、管亥、张牛角皆上前抚其背,张角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许。张角知道自己要有一番大胜,才能镇住有不少异动的黄巾内部。他眼珠一转,又想到:对面的是董卓,如果是卢植,吾还怕一些,一个勇夫而已,险计就可取胜,至于用书推测出来的那边三个谋士,一个保命为主,一个世外高人却没有明主;一个官职卑微,哼,都阻不了吾的路。
想罢,便召张牛角上前,对他耳语一阵,又令管亥、褚燕上前,使计如此如此,又唤张月上前嘱咐其活捉三个人,并让人送消息给张梁、张宝。众人皆依计行事,张角才笑了笑,突然,他的眉头皱了皱,张角却是未曾在意,他只关心董卓败得有多惨。
即日,董卓军来了一队声称是黄巾降军的十数人,董卓严加盘查,到也没发现什么端倪,董卓围广宗城两月不克,自然是心烦。这不,一日董卓举行全军大宴,一直喝到下午,只留卢植旧部宗员等守住大营,其余西凉军皆已入睡,时不时发出一阵一阵的鼾声。
大营里,陆辰与贾诩却是没有赴宴,也没有喝酒,两人没有入睡,却是在这里闲聊,门外典韦、潘宫守着,貂蝉已入睡,却是董梁、赵何也是奉陆辰的命令守住大帐两旁。贾诩看着眼前的陆辰,淡然道:“子宇师弟,今夜里却是要有一份机会了,就看那刘备能不能抓住这机会了。”陆辰也是漫不经心的道:“黄巾内部也是有些异动,这晚功劳却真是白送给玄德公的。文和,有兴趣了吗?”贾诩瞥了陆辰一眼,答道:“暂时没有,曹操身边已经有师弟,况且这人太妒才了,容不下吾等;孙坚起点太低,一勇夫耳;刘备倒是可以考虑,不过若是没有改变,太仁义迟早会被人玩死,到时候被阴了还能改变的话,吾等就考虑考虑吧!”陆辰闻言却是一愣,看向外面又道:“快来了师兄,走,去会会一下,这个为民的大贤良师。”
是夜张牛角等混入北军的黄巾,烧掉了所有粮草,管亥、褚燕领军冲入,斩杀军士无数,董卓大惊留下华雄断后,自领李儒等人西凉铁骑一万奔逃而走,张月“擒获”贾诩、陆辰一干热,北军大部均被灭,宗员身中十数支箭矢,亲卫冒死救出,投刘备而去,华雄被擒。
一连串的好消息让张角大喜,脸色也红润了许多,遂下令下曲阳的张梁与自己麾下的张牛角、褚燕、管亥挥军追杀董卓等人。
然而,黄巾军中却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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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