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总是喜欢捉弄人,总是有那么多巧合。
——文渊孤客
中平元年九月,张角得褚燕兵败所报,就知道张梁、张宝对自己一手创办的太平道大业有所企图,连张牛角都被害死了,难怪刘备麾下会有那么多黄巾旧部,难怪外面都在传黄巾的恶名,都是张梁和张宝在背后搞动作,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寿命将尽,他们是自己的兄弟总会有一些自己的野心。张角无奈地笑了笑,传令道:“勿管张梁和张宝,好生守护城池就是了。”张月与褚燕不禁问道:“大贤良师(父亲),难道不管张牛角的死了吗?”张角看了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陆辰和贾诩,又望向洛阳方向,想起那个将没一步都算得不差的“毒蛇”——李儒,心里感叹道:还是看下群英了。随即重重叹息一声,脸上尽是沧桑与落寞,陆辰和贾诩好像看懂了这个年过五十的老饶内心想法,脸色均有微微动容。张角唤褚燕过来道:“汝以后就改名张燕(原名褚燕,又名褚飞燕,字建福,二十二岁)吧,形同吾儿,牛角之弟,月儿(十五岁,张角之女,深得张角真传)和牛角的儿子封儿(张牛角之子,字正恢,十五岁)还需要汝照顾。传令:将牛角厚葬!以张月、张燕暂掌广宗诸事!”张燕闻得此言深感大贤良师对他的知遇之恩,不敢再言报仇之事,遂与众人听命而去,由此,张燕的部队渐渐成为黄巾的主力。
待张角议事毕,陆辰与贾诩并肩而走,陆辰忽言道:“文和师兄,汝谁会是黄巾之乱最后的赢家?”贾诩闻言,先思索了一阵,道:“刘备是表面赢家,至于里面,与往史同耳!”陆辰默然不语,心中却是在:玄德公,勿让吾失望啊!
北军侧营,刘备在此安营扎寨,朱隽刚刚下命令自己要配合他牵制住张梁,因为朱隽要与曹操、孙坚攻打张宝的下曲阳。刘备有些不耐烦,九月的大帐弥漫着一股热气,帐下诸将也有些心不在焉。刘备苦思良策,却还是毫无头绪,无奈问荀攸问道:“公达有何良策?”荀攸是个文人,哪受得了那么热的气,刚刚一直在拭汗,哪里听得到刘备在什么,只是抱怨了一句:“好热的气。”刘备闻言,思索了一阵,突然大喜拥抱着荀攸,道:“公达,汝真是赐吾刘备啊!”荀攸这才反应过来,又不好推开刘备,只得推后一步,诚恳地道:“难道主公因吾一抱怨之语,却是想到了什么破敌的良策?”刘备点点头。荀攸与诸将皆请命道:“请主公下令!”刘备随即下令:“关羽、张飞汝二人伏于寨后,但见寨内有火光起,有贼兵逃入汝等埋伏处,随即挥军掩杀,务必杀死张梁。冯悦、唐周汝二全见黄巾引军出,随即引兵去劫黄巾大寨,多招降精壮,多抢粮草。刘信、刘恪汝二全见黄巾入吾寨即刻放火烧寨,堵住出口。其余诸将随吾用兵反攻。”众人听命而去。
不多时,张梁听闻斥候报告刘备军因气太热,军士纷纷已睡,守备松懈。张梁大喜,遂吩咐下去,引众军劫寨,只留些许老弱守住大寨。
张梁很轻易地就冲入刘备军的大寨,突然寨中大火起,黄巾混乱不堪,大火封住寨门。又有刘备亲自引军来战,张梁无奈,左冲右突而冲出刘备军后寨。却是只冲出五千余人,其余两万余人俱陷在刘备大营,不是被杀,就是被招降。张梁懊悔不已,正经过一道,忽前有关羽引骑军杀来,后有张飞率骑军掩杀而来。张梁大呼:“吾今日死矣!”一瞬间,关羽疾驰而来,斩了张梁,张梁不甘的人头落在关羽手上,关羽大呼:“降者不杀!”黄巾军众皆畏惧,多有降者,不降之人均是被杀了。唐周、冯悦那边也是非常顺利,唐周、刘信、刘恪、孙夏、高升、何仪、何曼、高顺都很尽力,刘备得知非常欣喜。刘备成功进入张梁大营,收编精壮,安排老弱,刘备军再次扩张,军士共计两万人,老弱十万余人,荀攸建议讲这些人派去青州,刘备从其言,以关羽为帅、刘恪、冯悦为副,领一万五千人护送十万老弱前往青州,并让其尽快平定青州黄巾余众。
临行前,刘备拿出一份新式绿袍给关羽穿上,道:“这袍子是吾最近做的,正好合身。”关羽虎目含泪,跪下道:“哪怕羽死也要平定青州。”刘备连忙扶起,拥住关羽,道:“无青州,吾也不可无二弟,望弟珍重!”关羽的脸更红了,连忙上马对众人握拳道:“大哥、三弟珍重!诸君珍重!”众人还礼道:“云长(二弟、二哥)珍重!”关羽遂策马引军而走。他们却不知道,青州来了一群极强的悍匪。
话分两头,话朱隽与曹操、孙坚、袁绍、袁术、郭典等将围攻下曲阳,张宝军犟,于首战不能攻克。在次日,朱隽用曹操之策(其实是戏忠献的策)闭营与士兵休息,另一方面派人观察敌军举动,黄巾军战意稍为松懈,朱隽便乘夜率兵,在黎明时份突袭敌阵,攻打下曲阳,战至下午,成功大破敌军,攻入下曲阳,斩杀多数张宝手下将领及三万多人。张宝率残兵六万余人逃走到河堤时,决定背水一战,但曹操又献策用骑兵冲击敌阵,黄巾军大败,朱隽挥军掩杀溺死的也有五万多人,焚烧车辎三万多辆,虏获人数甚多。张宝却逃入对岸,孙坚率众追杀。
张宝闻得后面有孙坚追杀,大惊,只得与残兵十余人择路而走,却遇见一彪人马,正是来配合朱隽的刘备引军而来。张宝慌乱,欲走,却见一虎背熊腰的大汉步行持铁枪突闪出,刺死张宝,割下人头。刘备大惊,正想着这是何人。却见孙坚引军而来,见功劳被抢了,大怒道:“兀那汉子,将张宝人头给吾!”那汉子也是微怒,不冷不热地道:“自己来拿!”孙坚大怒,拿着古锭刀冲来,与那汉子斗得个不分上下。刘备有惜才之意,挥剑拨开二人,对孙坚道:“文台有大功,何必争此头颅,将来必有君用武之地,无须与这壮士计较。”孙坚见刘备劝解,也不好什么,随即策马引军告辞。那汉子却是向刘备跪下,道:“辽西令支人韩当韩义公原慕孙坚英雄,却不知其如此心胸狭窄,今得见将军英资,愿投效将军,义公见过主公。”刘备却是大惊,这韩当投孙坚却是被吾搅和了,只好接受。刘备连忙扶起韩当,答应了,又好生抚慰,才让韩当(二十四岁)的火气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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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