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直中还要一点柔和,不然身处官场,迟早不保。
——文渊孤客
中平元年冬(183年12月),朱隽率刘备、曹操、孙坚、袁家兄弟等诸将班师回京,卢植也是在众大臣的请求后得以释放,毕竟他的徒弟刘备立下了如此多的功劳,皇帝也不好意思再监禁他了。
刘备不能带军队去洛阳,只好将军队给荀攸带领,孙夏、高升、冯悦为副将,并让荀攸将华雄(字英杰,二十三岁,西凉勇将)也带上。刘备也嘱托荀攸务必要劝降华雄,荀攸会意一笑。
待到要走时,刘备嘱托荀攸:“公达,青州有管亥作乱,倒要麻烦公达了,若是不能敌就等吾归来,将领切勿有所损失,吾看这下黄巾未平,还须这些从沙场走出的悍将啊!”荀攸牢记刘备所言,也嘱托刘备道:“主公,朝廷险恶,须仔细心行事,切勿莽撞行事,拿到青州刺史位置便快快归来,青州还须主公坐阵。”刘备点头应是,刘备又依次抚慰了要回去的三将,三将皆不舍刘备,士卒也多有泣涕者,刘备大呼道:“是大汉男儿,就别像个姑娘一般地流泪!都给吾回青州去!”众人遂止,荀攸便领军离去。刘备也领着张飞、刘信、何仪、何曼、韩当五人随同朱隽回京受封。
在回青州的路上,荀攸一直在想华雄为何不肯归顺自己的主公刘备,直到夜晚才想到办法。于是便入华雄帐,华雄微惊,却仍冷着脸问道:“荀公达,汝若是来劝降,那就不必麻烦了,华某不降!”荀攸一笑,坐在华雄对面,道:“这董卓也不要汝,张角也不劝降汝,汝自然是个没用人物,吾为何要替吾家主公劝降汝呢?吾此次来,是准备最后陪汝一下,等下就有士卒来杀汝!”华雄闻言大怒,道:“谁言吾无才,告诉汝,吾原主公的西凉铁骑都是吾训练而成,还敢觑吾,若是吾降汝家主公刘备,必为其训练数万铁骑,雄壮无比。”荀攸大笑,道:“那汝为何不降,难道是怕将来地位超不过吾等老早跟随主公的人?”华雄大惊道:“汝怎知吾心中所想?”荀攸笑道:“猜测罢了,不过吾主不拘一格任用人才,汝未降,无军功,汝何能服众?”华雄叹息一声,跪地道:“关西人华雄华英杰,愿降。”荀攸一笑,扶起华雄。与诸将相见,诸将皆来与华雄亲近,华雄遂无不满,荀攸也放心的笑了笑。
中平二年元月(184年1月),朱隽等人班师回京。刘备先是去拜访了一下卢植,卢植很欣慰地看着这个弟子,轻声道:“何遂高有大权,汝战功显着,可访之,求其善言,汝才得安。另外张让等人那,也需多备钱财。”刘备不解,问道:“恩师难道是变了性子,咋教学生贿赂上官了?”卢植微怒,敲了一下刘备的脑袋,让刘备疼得大剑只听卢植道:“经此牢狱之灾,只是看开点了,保住汝军功,汝才得存活啊!”刘备明悟,遂从其言。
刘备托左丰捎给张让等人不少钱财,张让等人也是夸刘备会做人。刘备又去造访何进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何进大腹便便地坐在上首,问道:“玄德这多功之人为何来吾这?”刘备见其有所嫉妒,遂言道:“吾得斩张梁、张宝皆是大将军领导有方。”何进又言道:“皇上那呢?”刘备答道:“当如吾先前所言。”何进大喜,道:“某定会为玄德在圣上美言几句。”又与刘备把盏,刘备遂心安。
豫州刺史太原王允破黄巾,得张让宾客书,与黄巾交通,上之。上责怒让;让叩头陈谢,竟亦不能罪也。让由是以事中允,遂传下狱,会赦,还为刺史;旬日间,复以它罪被捕。杨赐不欲使更楚辱,遣客谢之曰:“君以张让之事,故一月再征,凶慝难量,幸为深计!”诸从事好气决者,共流涕奉药而进之。允厉声曰:“吾为人臣,获罪于君,当伏大辟以谢下,岂有乳药求死乎!”投杯而起,出就槛车。既至廷尉,大将军进与杨赐、袁隗共上疏请之,得减死论。
中平二年(184年)一月,京师洛阳发生火灾,南宫被毁。宦官中常侍张让、赵忠等劝灵帝税田亩以修宫室、铸铜人。于是汉灵帝诏令下,除正常租赋之外,亩税十钱助修宫室。又诏发州郡材木文石,运送京师,宦官从中为奸,刺吏、太守复增私调,百姓怨恨。此外又规定,刺史、太守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要交纳助军修宫钱,除授大郡者要交纳钱二、三千万。新官上任前,皆须先去西园讲定钱数。届时交请,或有无法交齐而自杀者。故新官到任,必竞为搜刮百姓,聚敛财富以为补偿。百姓因此怨声四起。帝又命臣下在西园造万金堂,将司农所藏国家财物金钱,移入堂中以为私贮。
刘陶,字子奇,颍川颍阴人。为人简朴,不修节。少时游太学,屡次上疏言政事。后以孝廉起家,除顺阳长,甚有政绩。先后任侍御史、尚书令、侍症京兆尹等官。任京兆尹时,应出修宫钱一千万,刘陶素清贫,又耻于以钱买官,乃称疾不听政。灵帝重其才,未加其罪,征拜谏议大夫。中平二年,刘陶见汉下日乱,上疏言政事八条,认为下之乱,皆由宦官。于是,大为宦官所忌恨。诬其与外贼交通,因此下狱。狱官拷问甚急。刘陶自知难免一死,在狱中自杀身亡。刘陶为当时大才,曾着书数十万言,并佣七曜论》、《反韩非》等文集及上疏、赋、奏等百余篇。其含冤而死,下莫不痛之。
陈耽,东海郡人。陈耽历任三公,为官清正,光和五年(182年),灵帝使公卿察举刺史、守相等为民蠹害者。时太尉许馘、司空张济一味取悦宦官,又收取贿赂,宦官子弟贪污者皆不见问,却将在边远十郡为清正惠民者二十六人举为民蠹。众人诣阙诉冤。陈耽时为司徒,以此上疏陈公卿结党营私,好人蒙冤坏人逍遥之事。灵帝见疏重责许馘、张济等,并将被举者二十六人皆任为议郎。陈耽因疵罪宦官。中平二年,与谏方大夫刘陶同遭宦官诬谄,俱死于狱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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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