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是永远藏不住的,德操却是只要肯去坚持,自然就会有的。
——文渊孤客
却中平二年十月十五,众诸侯破汜水、虎牢二关后,分屯洛阳。孙坚救灭宫中余火,屯兵城内,设帐于建章殿基上。坚令军士扫除宫殿瓦砾。凡董卓所掘陵寝,尽皆掩闭。于太庙基上,草创殿屋三间,请众诸侯立列圣神位,宰太牢祀之。祭毕,皆散。坚归寨中,是夜星月交辉,乃按剑露坐,仰观文。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坚叹曰:“帝星不明,贼臣乱国,万民涂炭,京城一空!”言讫,不觉泪下。
旁有军士指曰:“殿南有五色毫光起于井郑”坚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捞起一妇人尸首。虽然日久,其尸不烂;宫样装束,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朱红匣,用金锁锁着。启视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既寿永昌”。坚得玺,乃问程普。普曰:“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坚曰:“汝言正合吾意。明日便当托疾辞归。”
商议已定,密谕军士勿得泄漏。谁想数中一军,是袁绍乡人,欲假此为进身之计,连夜偷出营寨,来报袁绍。绍与之赏赐,暗留军郑次日,孙坚来辞袁绍曰:“坚抱疾,欲归长沙,特来别公。”绍笑曰:“吾知公疾:乃害传国玺耳。”坚失色曰:“此言何来?”绍曰:“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获得,当对众留于盟主处,候诛了董卓,复归朝廷。今匿之而去,意欲何为?”坚曰:“玉玺何由在吾处?”绍曰:“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坚曰:“吾本无之,何强相逼?”绍曰:“作速取出,免自生祸。”坚指为誓曰:“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众诸侯曰:“文台如此誓,想必无之。”绍唤军士出曰:“打捞之时,有此人否?”坚大怒,拔所佩之剑,要斩那军士。绍亦拔剑曰:“汝斩军人,乃欺我也。”绍背后颜良、文丑皆拔剑出鞘。竖背后程普、黄盖、亦掣刀在手。众诸侯一齐劝住。坚随即上马,拔寨离洛阳而去。绍大怒,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就路上截住夺之。
次日,人报曹操追董卓,战于荥阳,大败而回。绍令人接至寨中,会众置酒,与操解闷。饮宴间,操叹曰:“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贼。诸公既仗义而来,操之初意,欲烦本初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轩辕、太谷,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今迟疑不进,大失下之望。操窃耻之!”绍等无言可对。既而席散,操知绍等各怀异心,料不能成事,与刚请出来的众人商议一番(戏志才生病,未能随军),遂领军回东郡了。
中平二年十月末,公孙瓒遇刘备,遂言曰:“袁绍无能为也,久必有变。吾等且归。”遂拔寨北校刘备见西凉铁骑多有性行顽劣者,所过之处又多有麦田,遂下令道:“大将校,凡过麦田,但有践踏者,并皆斩首。”这样,骑马的士卒都下马,仔细地扶麦而过。不多时,刘备自己的马却因受惊践踏了几支麦,幸好许褚及时拉住,才没有践踏过多。刘备很严肃地让执法的官员为自己定罪。执法官对照《春秋》上的道理,认为不能处罚担任尊贵职务的人。刘备认为:自己制定法令,自己却违反,怎么取信于军?即使我是全军统帅,也应受到一定处罚。他拿起剑割发,传示三军:“州牧踏麦,本当斩首号令,今割发以代。”自此,西凉铁骑莫有不服刘备者,徐荣(字忠平,二十六岁,辽东玄菟人)、张辽(字文远,十六岁,雁门马邑人)、徐晃(字公明,十八岁,河东解良人)也相继被劝降,对刘备拜称明公,刘备遂加三人为校尉,又多加赏赐,命简雍与‘四季剑’将三人家属迁到青州。
中平二年十一月初,冬,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瑁推辞不与,岱引军突入瑁营,杀死乔瑁,尽降其众。听从张邈建议表曹操为东郡太守,此时戏志才也病体微愈,回到曹操身边。陆辰也借安抚张燕为名,回了一次太行山,郭嘉则是受陆辰邀请前往太行山隐居。而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就领兵拔寨,离洛阳,投关东去了。
西域沙门支曜居洛阳译佛经,先后译成《成具光明经》等十一部,其中七部于灵帝中平二年(184年)问世。
下的形势模糊不清,陆辰也过了两年(182年10月出鬼谷),还没找到自己的明主,刘备却拥一州之地,袁绍在密谋夺冀州,袁术在密谋夺取豫州,曹操在密谋夺取兖州,马腾、韩遂在凉州逐渐扎稳脚跟,董卓在洛阳渐渐腐化,霸气渐渐消失,李儒渐渐失望,迷茫……
一更,刘备割发代首是剧情需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