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完美的计策,只有恰当的执行者与决策者。
——文渊孤客
中平二年十二月十五,冬。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忽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黄盖曰:“此非吉兆,可暂班师。”坚曰:“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今日之风不过冬日寒风,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可给士卒加衣物,不可让这些士卒冻着,都是江东好男儿!”遂不听黄盖之言,攻城愈急。蒯良谓刘表曰:“某夜观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刘表写书,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蒯良曰:“汝既敢去,可听吾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其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郑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吕公领了计策,拴束军马,带好各种物什。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兵出城。孙坚在帐中,忽闻喊声,急上马引三十余骑,出营来看。军士报:“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坚不会诸将,只引三十余骑赶来。吕公已于山林中丛杂去处,上下埋伏。孙坚马快,单骑独来,前军不远。坚大叫:“休走!”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合,吕公便走,闪入山路去。坚随后赶入,却不见了吕公。坚方欲上山,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坚体中石、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于岘山之内。寿止三十岁。
吕公截住三十骑,并皆杀尽,放起连珠号炮。城中黄祖、蒯虎、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黄盖听得喊声震,引水军杀来。正迎着黄祖。战不二十合,生擒黄祖。程普保着孙策,急待寻路,正遇吕公。程普纵马向前,战到十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明,各自收军。刘表军自入城。孙策回到汉水,方知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放声大哭。众军俱号泣。策曰:“父尸在彼,安得回乡!”黄盖曰:“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言未毕,军吏桓阶出曰:“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策许之。桓阶入城见刘表,具其事。表曰:“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桓阶拜谢欲行,阶下蒯良出曰:“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令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却蒯良曰:“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表曰:“吾有黄祖在彼营中,安忍弃之?”良曰:“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表曰:“吾与黄祖心腹之交,舍之不义。”遂送桓阶回营,相约以孙坚尸换黄祖。
孙策换回黄祖,迎接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因孙静怀念故乡,便带他这一脉与孙坚遗孀回吴郡去了;而孙策年少(十岁),故其侄孙贲(孙羌之子,孙羌为孙坚、孙静长兄,与妻皆早逝)统率孙坚留下的余部扶送灵柩,依附袁术。
时董卓在长安,闻孙坚已死,乃曰:“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问:“其子年几岁矣?”或答曰:“十岁。”卓遂不以为意。时陆辰已归长安,闻此言,对李儒(陆辰在长安多时,与李儒早已相知)笑道:“董相国不居安思危,岂会降大任于其身?”李儒闻言,默然不语,他也不明最近相国为何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
河内,一大户人家处,一中年儒士正与他的大儿子对弈,不多时,中年儒士便已胜了,转过头看着扬州方向道:“时未到,可惜了扬州这样一块好地方。”他的大儿子也是思虑后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时刘备在青州,闻得此事,叹道:“玉玺终究是害饶东西啊!”旁边的荀攸对曰:“玉玺不害于人,不过是人自害罢了,公孙瓒、袁绍、孙坚皆轻敌之辈,主公须以史为鉴。”刘备笑曰:“公达真吾之挚友、良师。”二人抚掌大笑而去。
中平二年十二月末,青州黄巾军余党首领黄龙因不愿投降刘备,又不愿归附黑山的张燕,遂领黄巾士卒十万,家属二十万进入兖州境内东平、任城一带,声势浩大,锐不可当。兖州牧刘岱欲出战,为曹操所知,戏志才遂献计曰:“令人在黄龙的战阵埋下刘岱坐骑喜爱吃的一种巴豆,使刘岱单骑脱离大军,刘岱必为黄龙军所杀,主公可联接故友张邈、鲍信推主公为兖州牧,剿贼以壮吾军,如此才可与董卓、袁绍、刘备等争锋!”曹操闻计赞道:“好做大事不拘节者,方英雄也!先生以战养战之策,真良策也!此策若成,先生为吾帐下第一人!”戏忠感激涕零,心中报答之情溢于言表。次日,刘岱不听济北相鲍信劝阻,贸然出战,却不幸单骑脱离大军,被黄巾军所杀。曹操谋主戏志才建议,刘岱被杀,兖州无主,可据为霸业之基,以争下,并自荐前去服刘岱部众,邀请曹操主持州政。鲍信原与曹操友善,其济北相之职即为操所表荐,遂到东郡迎接曹操为兖州州牧,时陈宫、程昱俱在张邈处,邈曰:“君可为州牧。不然,日后必为曹操所薄待。”张邈不置可否,笑曰:“孟德乃吾故友,岂会害吾?”陈宫、程昱皆叹。曹操即向寿张黄巾军进攻,失利。于是,曹操明令尝罚,激励将士,针对黄巾军无后勤辎重,唯赖抄掠供应的弱点,采用奇袭战术,昼夜袭击,使其无所抄掠,终于反败为胜,每战必获。黄巾军被迫北撤,曹操跟踪追击,在济北又败之,杀黄龙,黄巾军军中多有降者,当年冬,曹操受降卒八万,家属数十万人,遂将其健壮精锐者编组为军,号为青州兵,将老弱妇孺安置屯田。曹操又得戏忠之建议,迎荀彧、荀谌回兖州,以为谋士,又征召陈宫、程昱、刘延枣坻、典杰为官,以弱张邈,宫、昱、延、坻皆因家属原因,不得不归曹操,典杰无牵连,又与陆辰有约,遂不往。张邈追悔莫及,只能认命。曹操又邀桓阶为帐下记室,程昱、陈宫皆为谋士,又得毛玠、满宠,操皆以为校尉,曹操又请越老夫子之子猛士越兮以为护卫,聘赵俨以为郡守。自此,曹操文有戏忠、荀彧、荀谌、程昱、陈宫为谋士,刘延、毛玠、满宠、应劭、鲍信、张邈、赵俨为兖州七郡太守,夏侯惇、枣坻推行屯田,抓好民生,总管后方,夏侯渊、曹仁、曹洪、越兮、乐进、李乾、李典、李整为部将,由此,曹操文武昌盛,略有崛起之势。
四更,不想扰乱历史的更替,所以这两的几章都与演义没有多大差别,我自认写不出完美的句子与剧情,也讨厌无病呻吟式的胡一通,或许还有书友不清楚本书只有一个主角,那么请你们仔细看看第一卷结束语,我不想多什么。我只是个很平凡的喜爱三国的大学生,想写自己心中的三国,或许有人质疑,有人谩骂,但我都不在意,我只是想写好这蜀汉系列的第一本书——一本从头开始的书。不喜欢的人可以不看,有兴趣的可以看下去,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各方博弈,最后还是要谢谢那些曾经看过我的书和现在还在看的人,真挚地感谢你们,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