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着不可告饶谋算,再心的人终有一会掉进陷坑。
——文渊孤客
中平三年九月初三,刘备亲自率文武官员厚葬陶谦,上表领徐州牧。刘备知徐州与青州不同,不能分出大量世家土地(青州动乱以久,世家大多早已搬走,刘备才能进行吸收流民,分地于民的举措)。而陶谦二子:商、应也相继搬出了州牧府,这让刘备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本是认为取徐州会有与曹豹、陶商等本地不喜他的世家争斗一番,却不料曹豹中戏忠减灶诱敌之策受伏被杀,陶商也看似日渐消沉。不过田丰却是认为:“徐州世家林立,一旦主公不利于一家,陶商或有翻身之机会。”一向好于从谏的刘备还是让季恪的‘四季剑’紧盯陶商,寻找王越师徒,毕竟一个‘四季剑’还是不够,若再建立个专门负责刺杀的暗部那就好了。另外荀攸又对刘备谏道:“徐州四战之地,不可以其为立业之基,青州吾等治理多时,应以之为本,以作后计。”刘备也听取了荀攸的建议,将发展重心放在青州。不过刘备此时却是有点“得徐望扬”的想法,只是手中没有水军,害得荀攸调笑他道:“主公却是着急了些,水军将领都没有一个,如何建立水军,又如何可以跨越长江险。”刘备闻言,也只能苦笑一声,不敢做多想。
甘倩也给刘备生了个龙凤胎,让刘备十分高兴,毕竟这是他魂穿后的第一个儿子与女儿,不过这名字的命名却是让刘备母亲与恩师卢植各抢了一个去,儿子唤做刘杰,女儿唤做刘颖。
为孩子忙了一阵的刘备,却是要开始任命徐州各郡县的官员了。徐州临海,治郯县。有琅邪国(治开阳,领13县:莒县、东安、东莞、姑幕、诸县、东武、琅邪、沟曲、阳都、临沂、开阳、即丘、缯国)、东海郡(治郯县,领13县:郯县、襄贲、兰陵、丞县、阴平、戚县、昌虑、合乡、祝其、利城、赣榆、朐县、厚丘)、彭城国(治彭城,领8县:彭城、留县、广戚、傅阳、武原、吕县、梧县、甾丘)、下邳国(治下邳,领16县:下邳、良成、司吾、下相、取虑、僮国、夏丘、徐县、睢陵、盱眙、高山、淮陵、东城、曲阳、淮浦、淮阴)、广陵郡(治广陵,领12县:广陵、江都、舆国、堂邑、海陵、高邮、平安、东阳、淩县、射阳、诲西、盐渎)五郡国,刘备亲自去拜谒隐居徐州的陈纪与陈群父子,最终陈纪答应于临淄学院经学院任教,并兼任徐州学院院长,陈群也出任下邳国国相兼徐州从事。刘备又请来陈珪为徐州别驾(田丰不是徐州人,难以服众),陈登为广陵太守兼徐州从事。刘备又聘徐州名士糜竺、糜芳、严畯、臧洪、陈容、陈矫、徐宣、樊阿、徐奕、薛综、楼玄、刘阳、王模、周逵,这些人一一应征,可惜的是张昭与张纮避乱扬州。值得一提的是张昭这个与陶谦不睦(张昭成年颇有名声,时任徐州刺史的陶谦慕名察举他为茂才,但被张昭拒绝。陶谦认为张昭轻视他,因此将张昭监禁。后经好友赵昱援救张昭才被释放)的名士还给陶谦写了篇悼文:“猗欤使君,君侯将军。膺秉懿德,允武允文。体足刚直,守以温仁。令舒及卢,遗爱于民。牧幽暨徐,甘棠是均。憬憬夷、貊,赖侯以清。蠢蠢妖寇,匪侯不宁。唯帝念绩,爵命已章。既牧且侯,启土溧阳。遂升上将,受号安东。将平世难,社稷是崇。降年不永,奄忽殂薨。丧覆失恃,民知困穷。曾不旬日,五郡溃崩。哀我人斯,将谁仰凭?追思靡及,仰叫皇穹。呜呼哀哉!”这让刘备非常敬佩。
刘备在一番思虑后,任命田丰为青州兵曹从事,荀攸为徐州兵曹从事,糜竺为徐州户曹从事,简雍为青州户曹从事,青州官员基本不动。任陈登为广陵太守,韩忠、糜芳领一万军驻守;任赵昱为琅琊国相,盐曹从事,刘敬、昌郗领一万军驻守;任杜袭为东海国相,管亥、高升领二万军驻守;任臧洪为彭城国相,程远志、邓茂、领二万军驻守;陈群为下邳国相,刘景、尹礼领二万军驻守;调关羽、太史慈、华雄、叶胜回青州;任于禁为徐州兵马总督张飞、赵云、许褚、高顺、冯悦、潘凤、武安国、李肃、高览、刘恪、何仪、何曼皆留郯城,严畯、陈容、陈矫、徐宣、徐奕、薛综、楼玄、刘阳、王模、周逵皆为县令或从事。徐州也渐渐安定。
中平三年九月初七,曹操回军兖州,曹仁接着,言吕布势大,更有陈宫为辅,兖州大部已失,其鄄城、东阿、范县三处,赖荀彧、枣坻、满宠三人设计相连,死守城郭。曹操曰:“吾料吕布有勇无谋,不足虑也。”初八,乃留戏忠养病于东阿,教且安营下寨,再作商议。吕布知曹操回兵,已过腾县,自恃智谋,乃召副将薛兰、李封曰:“吾欲用汝二人久矣。汝可引军一万,坚守昌邑。吾亲自率兵,前去破曹。”二人应诺。陈宫急入见曰:“将军弃兖州州治昌邑,欲何往乎?”布曰:“吾欲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宫曰:“差矣。薛兰、李封必守兖州州治昌邑不住,如此吾等则境危矣。此去正南一百八十里,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人在彼。曹兵闻失兖州州治,必然倍道而进,待其过半,一击可擒也。”吕布微怒曰:“吾屯濮阳,别有良谋,汝岂知之!”遂不用陈宫之言,而用薛兰、李封守昌邑而校曹操兵行至泰山险路,郭嘉心有疑虑,曰:“且不可进,恐此处有伏兵。”曹操笑曰:“吕布无谋之辈,故教薛兰、李封二人守昌邑,自往濮阳,安得此处有埋伏耶?”曹操乃教曹仁领一军攻山阳郡,围昌邑县,又下令道:“吾进兵濮阳,速攻吕布。”陈宫闻曹兵至近,乃献计曰:“今曹兵远来疲困,利在速战,不可养成气力。”吕布自持勇武,乃曰:“吾匹马纵横下,何愁曹操!待其下寨,吾自擒之。”
却曹操兵近濮阳,下住寨脚。次日,引众将出,陈兵于野。操立马于门旗下,遥望吕布兵到。阵圆处,吕布当先出马,两边排开七员健将:吕正、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吕布军五万,鼓声大震。曹操指吕布而言曰:“吾与汝自来无仇,何得夺吾州郡?”吕布曰:“汉家城池,诸人有分,偏尔合得?”便叫勇将成廉出马搦战。曹军内乐进出迎。两马相交,双枪齐举。战到三十余合,胜负不分。夏侯惇拍马便出助战,吕布阵上吕正提戟截住厮杀。恼得吕布性起,挺戟骤马,冲出阵来。夏侯惇、乐进皆走,吕布率一万并州狼骑掩杀,曹军大败,退三四十里。吕布自收军。曹操输了一阵,回寨与诸将商议。李典之父李乾曰:“某今日上山观望,濮阳之西,吕布有一寨,约无多军。今夜彼将谓我军败走,必不准备,可引兵击之;若得寨,布军必惧。此为上策。”曹操从其言,带曹洪、李典、毛玠、李整、李乾、越兮六将,选马步二万人,连夜从路进发。
却吕布于寨中劳军。陈宫曰:“西寨是个要紧去处,倘或曹操袭之,奈何?”吕布觑曹操曰:“曹贼今日输了一阵,如何敢来!”陈宫忧曰:“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须防其攻吾军于不备。”吕布思索良久,乃拨吕正并魏续、侯成引兵往守西寨。
却曹操于黄昏时分,引军至西寨,四面突入。寨兵不能抵挡,四散奔走,曹操夺了寨。将及四更,吕正方引军到,杀将入来。曹操自引军马来迎,正逢吕正,三军混战。将及明,正西鼓声大震,人报吕布自引救军来了。曹操乃弃寨而走。背后吕正、魏续、侯成赶来。当头吕布亲自引军来到。李乾、乐进双战吕布不住,曹操望北而校山后一彪军出:左有成廉,右有曹性。曹操使李典、曹洪战之,不利,曹操望西而走。忽又喊声大震,一彪军至:郝萌、宋宪二将拦住去路。众将死战,曹操当先冲阵。却不知陈宫率军早已等在此处,乃令士卒发矢,梆子响处,箭如骤雨射将来。曹操不能前进,无计可脱,大叫:“谁人救我!”步军军队里,一将踊出,乃越兮也,越兮却也使个双铁戟,腰叉戟数支,大叫:“主公勿忧!”飞身下马,插住双戟,取短戟十数枝,挟在手中,顾从人曰:“贼来十步乃呼某!”遂放开脚步,冒箭前校吕布军数十骑追至。从人大叫曰:“十步矣!”韦曰:“五步乃呼某!”从人又曰:“五步矣!”越兮乃飞戟刺之,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立杀十数人。众皆奔走。越兮复飞身上马,挺一双大铁戟,冲杀入去。郝、曹、成、宋四将不能抵挡,各自逃去。越兮杀散敌军,救出曹操。众将随后也到,寻路归寨。看看色傍晚,背后喊声起处,吕布骤马提戟赶来,大叫:“曹贼休走!”此时人因马乏,大家面面相觑,各欲逃生。
曹操正慌走间,正南上一彪军到,乃夏侯惇引军来救援,截住吕布大战。斗到黄昏时分,大雨如注,各自引军分散。操回寨,重赏越兮,加为领军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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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