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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孤客
建安元年八月十三,袁绍传书给公孙瓒,想跟他释和,公孙瓒没有答复,反而增强守备。袁绍于是大兴兵攻打公孙瓒。先是公孙瓒一别将被围,公孙瓒不肯相救,:“救一人,那以后众人都会只等救兵而不肯力战。现在吾不去救这些人,那么之后被围困的将士就会自我勉励。”诸将闻言,均有所不满。
八月十八,等到袁绍来攻时,公孙瓒的界桥别营自度不能自救,而公孙瓒又必不肯相救,众人或降或逃。袁绍直接攻到了城门前,公孙瓒派他的儿子公孙续向黑山黄巾军求救,又想亲自率兵冲出重围,占据西南山,仰仗黑山军,切断袁绍军的后路。长吏关靖劝谏他:“现在主公的将士都各怀叛离之心,已无力再战,这些人之所以能固守是顾惜自己的故乡老少,而把主公当成主心骨,将军如能持久坚守,袁绍自然会退兵,四方军队一定又可以会合了。若主公现在弃易京而走,军队会失去后镇,易京覆灭指日可待。将军失去根基,流落荒野,怎么成就事业呢?”公孙瓒于是决定不离开易京,等待其子搬来救兵,内外夹攻袁绍。
二十日,黑山帅张燕与公孙续率兵十万,分三路相救公孙瓒。援兵还没到,公孙瓒秘密派人送信给公孙续,让他率五千骑兵于北隰之中,举火把为应,公孙瓒就从城内出战。袁绍劫得了这封信,将计就计,举起火把。公孙瓒以为救兵到了,率兵出击。袁绍设伏兵袭击公孙瓒,公孙瓒大败,又回到城内坚守。袁绍于是掘地道到城楼下,毁坏其望楼,渐渐到达中央的土丘。此时关羽的大军终于赶到,但也军士疲惫,公孙瓒自料必败无疑,引火自焚,将少子公孙止及独女公孙月托付给关羽。关羽率大军奋力拼杀,损失一万余人,终于逃出幽州,公孙范死于乱军,而张燕见公孙瓒已死,遂退兵,公孙续死于屠各人手郑关羽、陈宫等人率其余大军返回青州,不过也得到了原公孙瓒的部属:田豫、王门、关靖、严纲、严刚、范方、单经、季雍、文则、田楷、公孙纪、李邵、孙伉、张吉。而公孙瓒的首级,则被袁绍送到了曹操手郑
八月十八,曹操与众谋士密议迁都之事。时侍中太史令王立私谓宗正刘艾曰:“吾仰观文,自去春太白犯镇星于斗牛,过津,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关,金火交会,必有新子出。吾观大汉气数将终,晋魏之地,必有兴者。”又密奏献帝曰:“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代汉而有下者,当在魏。”曹操闻之,使人告王立曰:“知公忠于朝廷,然道深远,幸勿多言。”曹操以是告彧。荀彧曰:“汉以火德王,而明公乃土命也。许都属土,到彼必兴。火能生土,土能旺木,正合董昭、王立之言。他日必有兴者。”曹操意遂决。次日,入见帝,奏曰:“东都荒废久矣,不可修葺;更兼转运粮食艰辛。许都地近鲁阳,城郭宫室,钱粮民物,足可备用。臣敢请驾幸许都,惟陛下从之。”帝不敢不从;群臣皆慎曹操势,亦莫敢有异议。遂择日起驾。曹操引军护行,百官皆从。
行不到数程,前至一高陵。忽然喊声大举,杨奉、韩暹领兵拦路。徐章当先,大叫:“曹操欲劫驾何往!”曹操出马视之,见徐晃威风凛凛,暗暗称奇。便令越兮出马与徐章交锋。刀斧相交,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曹操即鸣金收军,召谋士议曰:“杨奉、韩暹诚不足道;徐章乃真良将也。吾不忍以力并之,当以计招之。”行军从事满宠曰:“主公勿虑。某向与徐章有一面之交,今晚扮作卒,偷入其营,以言之,管教他倾心来降。”曹操欣然遣之。
是夜满宠扮作卒,混入彼军队中,偷至徐章帐前,只见徐章秉烛被甲而坐。宠突至其前,揖曰:“故人别来无恙乎!”徐章惊起,熟视之曰:“子非山阳满伯宁耶!何以至此?”满宠曰:“某现为曹将军从事。今日于阵前得见故人,欲进一言,故特冒死而来。”徐章乃延之坐,问其来意。满宠曰:“公子勇略,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于杨、韩之徒?曹将军当世英雄,其好贤礼士,下所知也;今日阵前,见公之勇,十分敬爱,故不忍以健将决死战,特遣宠来奉邀。公何不弃暗投明,共成大业?”徐章沉吟良久,乃喟然叹曰:“吾固知奉、暹非立业之人,奈从之久矣,不忍相舍。”满宠曰:“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徐章起谢曰:“愿从公言。”满宠曰:“何不就杀奉、暹而去,以为进见之礼?”徐章顿时怒曰:“以臣弑主,大不义也。吾决不为。”满宠惊惧曰:“公真义士也!”徐章遂引帐下数十骑,连夜同满宠来投曹操。早有人报知杨奉。奉大怒,自引千骑来追,大叫:“徐章反贼休走!”正追赶间,忽然一声炮响,山上山下,火把齐明,伏军四出。曹操亲自引军当先,大喝:“吾在慈候多时,休教走脱!”杨奉大惊,急待回军,早被曹兵围住。恰好韩暹引兵来救,两军混战,杨奉走脱。曹操趁彼军乱,乘势攻击,两家军士大半多降。杨奉、韩暹势孤,引败兵投袁术去了。
曹操收军回营,满宠引徐章入见。曹操大喜,厚待之。
八月二十八,于是迎銮驾到许都,盖造宫室殿宇,立宗庙社稷、省台司院衙门,修城郭府库,封董承等十三人为列侯。赏功罚罪,并听曹操处置。曹操自封为大将军、武平侯;以荀彧为侍症尚书令;董昭为军师;郭嘉为司马祭酒;程昱为司空仓曹掾;毛玠、枣坻、任峻为典农中郎将,催督钱粮;范成、董昭为洛阳令;满宠为许都令;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皆为将军;李典、乐进、李进、徐晃皆为校尉;许褚、李整皆为都尉;其余将士,各各封官。自此大权皆归于曹操。朝廷大务,先禀曹操,然后方奏子。
二更,曹操迁都已完成,刘备会有什么举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