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改变什么,能做好什么,最关键的不是外界的影响,不是前方的荆棘,不是自己不够强大,而是你要明白你要做什么,怎么样去做好,为什么要去坚持。好好想想,你的心会明亮起来。
——文渊孤客。
建安三年六月十八,陆辰使人探听得张勋一军从大路取径取广陵,桥蕤一军直往此处行进。两路军马,日行五十里,于路劫掠将来。乃急召众谋士、将领商议,吕正、典杰、高览等均至。陆辰先行咨询众人破敌意见,公孙纪起先曰:“徐州之祸,乃袁术野心大涨,欲攻主公,前番陆将军已用计离间袁术与纪灵君臣关系,已有效果。袁术从弟袁胤为监军监督纪灵、桥蕤,吾等可从此处用计,必有大效!”陆辰听罢,赞赏地看了看公孙纪,这位助公孙瓒除掉其大敌刘虞的谋士还是有几分谋算之能。公孙纪退下,列在一旁后,袁迪又曰:“今敌军军心不稳,将帅有离心之像,可用骄兵之策使那袁胤轻慢吾军,则纪灵与袁胤必生嫌隙,其后吾等可谋之。”陆辰听其言,即言道:“破敌之法,只在‘将帅’二字”,众人称是。
陆辰看向诸将,魏延正在发呆,若有所思,问道:“文长何故作痴状也?吾观汝若有所思,似有破敌之策,不妨与众人听,也好集思广益!”魏延本只是校尉,这时被点名,不免惊慌,好在一旁的吕正频频鼓励。魏延这才镇静下来,献策曰:“将军若用文长之言,徐州可保无虞。”众人中不免有讥笑者,魏延不以为意。陆辰令众人稍安勿躁,对魏延道:“请文长试言之。”魏延答曰:“袁术兵虽众,皆乌合之师,素不亲信。我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胜之,无不成功。更有一计,不止保安徐州,并可生擒袁术。”魏延到这,又有人暗自窃笑,魏延仍不以为意。陆辰问曰:“计将安出?”魏延曰:“韩暹、杨奉乃汉旧臣,因惧曹操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术必轻之,彼亦不乐为术用。若凭尺书结为内应,更连夏侯渊、孙策,必擒袁术矣。”陆辰闻计大喜,赞赏魏延一番后,对袁迪言道:“汝须亲到韩暹、杨奉处下书,望勿负主公之厚望。”袁迪允诺。陆辰乃发表上许都,并致书与主公刘备,然后令袁迪引数骑,暗中至庐江郡先候韩暹。
二十日,韩暹引兵至,下寨毕,袁迪入见。韩暹问曰:“汝乃刘备之人,来此何干?”袁迪笑曰:“某为大汉公卿,何谓齐侯之人?若将军者,向为汉臣,今乃为叛贼之臣,使昔日关中保驾之功,化为乌有,窃为将军不取也。且袁术性最多疑,将军后必为其所害。今不早图,悔之无及!”韩暹叹曰:“吾欲归汉,恨无门耳。”袁迪乃出陆辰书信。韩暹览书毕曰:“吾已知之。公先回。吾与杨将军反戈击之。但看火起为号,陆将军以兵相应可也。”袁迪辞暹,急回报陆辰。
十九日,袁胤独攻广陵郡,却被赵昱、田豫击退,只好去联合纪灵、桥蕤军队。是日午后,纪灵正与桥蕤闲聊,二人本来较为熟悉,自然更加亲近。但是这一幕却正好被袁胤瞧见,袁胤在私下多有结交袁术重将,见此情景,哪能不妒纪灵名声。“哈哈,两位将军好兴致啊!”一个有些刺耳的声音从帐外传来。纪灵和桥蕤都是不其然地皱了下眉头,却见一个武将带着几个随从信步踱进来。“袁将军有事吗?”纪灵淡淡地问道。这人就是袁术的从弟袁胤,向来仗着他大哥的地位在纪灵他们面前摆谱,纪灵也是很不喜其为人他。
“没什么事,不过纪将军,这广陵城你都攻了一个多月了,为何还是不能攻下?”袁胤嘿嘿笑着问道。“守军弓弩锐利,我等难以抵挡!陆辰智计百出,防不胜防!”纪灵正解释了几句,袁胤已经不耐烦地道:“以吾观之,看是纪将军武艺不济吧,纪将军号称淮南第一名将,却打不过那个什么高览,须知那人只是昔日无名的部将而已啊!”袁胤完也是一脸嘲讽地看着纪灵。
“这……”纪灵突然发现自己无话可,毕竟当初单挑不敌高览乃是有目共睹的,这是一旁的桥蕤看不过去,上前激将道:“袁将军既然这等话,想必能够将那高览斩于马下,末将恭候袁将军旗开得胜!”
“嗯?”袁胤一听桥懋话里有话,顿时被激得不校“待我明出战斩了那高览!”丢下这句让在场军士皆惊诧的话后,袁胤就带人走了。
“桥兄,你这是为何?”纪灵有些愕然。“纪将军,索性让这厮去吃会亏,好让其知道高地厚,以后咱省得清静。”桥蕤笑道。真让袁胤受了亏,袁术会放过自己吗?纪灵心里七上八下,最终也没出什么话来,只好明静观其变,再见机行事了。
“报将军,敌将袁胤在城下叫阵!”次日一早,陆辰等人正准备实行离间计,应对纪灵的攻击,不想城头的哨探却带来这样一个消息。“袁胤?”陆辰对此人虽不是太熟悉,但亦知这个袁胤是袁术的从弟,几前才增兵过来攻打广陵的,被田豫与赵昱打败,应该武艺、领军才能均非上上之流。
陆辰问向张辽:“文远,此人武艺如何?”事实上陆辰心中早已估摸着这娇生惯养的袁家子弟,武艺应该不怎么样。果然张辽笑道:“此人武艺差劲,比起纪灵尚且不如。吾等这里任何一个人去,都可以轻松击败他。”张辽罢,陆辰若有所思,似是心有妙计。不多时,魏延当下自告奋勇请命道:“延自随主公以来尚无大功,全靠陆将军提携,今日必出马斩此人而回,以报主公、将军大恩。”此言一出,顿有人大呼:“不可!”
二更,袁胤的字只能杜撰了,希望大家接受,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