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烁拍了拍康子槐的肩膀,示意他留在这里,他过去。
可这群大学同学看到过来的不是康子槐,而是云烁,就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怎么是你来了?我们是康子槐的宾客,可不能由你招待啊。”
“诸位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招待你们的。”云烁站在保镖身后,熨帖整齐的西装衬出他的身形颀长挺拔,面上温润的笑容中还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他们下意识就闭上了嘴。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希望在这场宴会中出现任何让我,让我的太太,让我的朋友们觉得不愉快的事情,还希望大家不要随便乱跑,不要大喊大叫。”
“你们看看,出现在这里的人,有几个像你们一样动来动去,不顾场合大声喧哗?”
云烁侧过身,众人顺着他的指示看去,来到这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坐在位置上的他们都端正礼貌,小孩子们就算在玩,也没有大声嘻笑打闹。
稍微有一点声音,还会收到父母眼神警告。
看着那些跟他们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们个个彬彬有礼,坐姿端方,而他们,坐的都是同样的椅子,同样的美丽背景,确实歪歪斜斜,西装都没他们整齐。
在这样鲜明的对比之下,一股窘迫、别扭的情绪涌上心头,还带着浓浓的嫉妒。
他们为什么这么好?还不是因为有钱?
但是为了不被他们比下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面子,都得装装样子。
于是一个个整理服装,故作淡定地坐好,甚至有人在偷偷学习富家子弟们的坐姿,动作。
但都犹如东施效颦,邯郸学步。
云烁不禁痴笑一声,教养没有贫穷与富贵的差别,这是绑定在你的思想、性格中的一部分,就算他们学,就算他们出生豪门,不能改变他们拙劣的性格,教养还是与他们没有关系。
云烁不再管他们,走到了康子槐身边。
“还是你有一套,这些人我还真应付不来。”康子槐感激笑道。
“你跟他们毕竟同学一场,不好撕破脸,我来最合适。”云烁笑了笑。
“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脸来参加婚礼,当初他们怎么伤害的小悦和贝娜,他们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康子槐愤怒道。
云烁冷冷注视着这些人,这些都是曾经对白悦和娜娜造车伤害的人,他们没有一丝愧疚,还能坦然地出现在婚礼现场。
“他们不是忘了,而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当回事。”
没错,他们根本就不当回事。
“你们怎么来了?”郭彩艺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愤怒地站在这帮人桌前。
身后随身提着孕妇用品的男人急急忙忙跑过来,“老婆,你慢点!”
“你起开!”郭彩艺推开男人,指着厚脸皮坐在宴席上的众人怒道:“你们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喂,你会不会说话啊?别以为你是孕妇我们就得让着你啊,什么叫我们怎么有脸出现在这里?!这地方是你家啊?还是这是你的婚礼啊?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问?你们对白悦和贝娜做过什么你们都忘了不成?当初是谁伤害他们的?你们凭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平凭施暴者的身份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