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疼女儿的旗号不许女儿嫁人的老爸,那不是女儿奴,那是心理龌龊的变态,可以报警抓的那种!”
“就跟总是把自己跟媳妇相提并论的婆婆一样,我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再找个男人女人寄托这种排他的占有欲!”
阴世雄摸了摸下巴,深思道:“……好像也有道理。”
赵良泽扯了扯嘴角,心想路先生真不是盖的,这逻辑,这气势,随时随地给人反洗脑……
路近站了起来,要走的时候,突然回头看着阴世雄,说:“你媳妇儿好像怀孕了吧?”
“啊?您怎么知道?!”阴世雄又惊又喜,“我还没跟大家说呢!”
“我听见你打电话了。”路近大言不惭,一点都没有听到别人隐私的尴尬,“你要是生了女儿,注意一下自己的心态,父母对孩子的感情,没有排他的占有欲。如果有,那是犯法的。”
咣当一声,如同一顶大锤砸在阴世雄头上,他一向能说会道,但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路近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一口气被噎得喘不过来,差一点没背过气去。
赵良泽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背,幸灾乐祸地说:“乐极生悲了吧?不过说实话,我也挺恶心那句女儿是爸爸上辈子情人那句话……”
“呸!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又不会当真!”阴世雄瞪了赵良泽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路近挺佩服的。
路近对顾念之,那是真·亲父女,实实在在的只要女儿过得好,他可以粉身碎骨那种感情。
“路先生是明白人,他知道霍少是真心对念之,而且只有霍少才能让念之这辈子都过得无忧无虑。”赵良泽感慨地说,“如果我有女儿,我也希望她能找到这种男人做丈夫。”
阴世雄抿了抿唇,恨不得怼赵良泽一句:你倒是找个老婆先啊!
可是想到白爽,他还是默默闭嘴了。
……
顾念之被霍绍恒扛到房里之后怎么“教训”,已经不能用语言描述了。
西山会所里的豪华包间里,却依然是灯红酒绿,一派温香软玉的靡靡之气。
会所头牌“大伊万”没几天就在西山会所里混得风生水起,凡是城里的玩家,都知道了他的大名。
不仅女人趋之若鹜,就连男人也想来看看能不能占到便宜。
但“大伊万”很有节操,只跟女人接触,男人都是一脚踹出去。
这么man的男人,在会所众多女里女去的理疗师里,实在太罕见了。
可是他又长得精致无比,因此看上他的女人就更多了。
哪怕只跟他坐一会儿,就能奉上成千上万的RMB。
据说至今还没有女人有机会带他出去“陪侍”。
这一天傍晚,懒洋洋的“大伊万”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点燃一支雪茄,朝她笑了一下,“咦,我们好像以前见过?”
坐在他面前的,正是曾经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原迦南。
她笑了一下,手里转着红酒酒杯,意味深长地说:“大伊万先生记性真好,看来我给先生的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