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共五人,由伍长率领。
而斥候营人数比正规作战营人数少的多,故范遥所在的大队也只有十八人。校场上,部队喊着整齐的口号,在教官的指挥下,进行拳脚和武器的训练。
范遥的功夫自然不需要这些形式化的训练,但是既然参了军,即使是一条龙,那也得盘着,不能搞特殊化,只有你的战功累计够高时,成为一营之长才能不用参与这个常规训练。范遥虽然功夫很高,但是行军作战,个人的能力虽然很重要,但是面对数十万大军的时候,还是要靠排兵布阵,兵法谋略方能取得战役的胜利,这就要求部队要令行禁止,行动归一,只有这样才能将主将的命令坚定的执行下去,否则一盘散沙,被对面一个骑兵冲锋就乱作一团,最终肯定落得个全军覆灭的下场。范遥也细细的体会着军队中这些常规招数的魅力,这都是最简单有效的招式,都是直接奔着对方要害去的,是杀人的最简单方案。
斥候营因为要经常在队伍的最前面,甚至绕道敌后,所以常常面对孤军奋战的境地,所以对综合素质的要求很高,骑术,弓箭,个人搏杀,识别敌方人数和大军安营扎寨的布局,甚至如何逃走都是需要学习的。斥候营大概200人左右,因为人数较少,所以最基层的领导都是队长,教导新兵的职责就主要在队长身上。
刘望山对教导新兵没有兴趣,就草草的给范遥讲了一些东西,范遥也用心记下,斥候的终极职责是将有效的情报汇报给主将,让主将做出正确的军事指挥判断。骑术也是范遥要提升的技能,自己原来虽然会骑马,但是骑术也就一般,战场上好的骑术能让一名武将杀敌威力提升一倍不止,如何利用马匹的冲击力,如何做到人马合一,让马知道自己的意图,从而做出各种动作,甚至有灵性的战马自己都会做出精彩的闪避。范遥饶有兴趣的学习着马术,自己这匹黄骠马也是一匹经过训练的战马,所以用了不多久范遥和这匹马之间就产生了一定的默契,范遥很是得意。
在所有训练都完成之后,是自由训练时间,这时候常常是士兵之间相互比试的时候,其实私下里甚至有士兵也将这个时间当成解决私人恩怨的时间,借着比试的名义实际上相互斗狠,但是底线就是不能出残疾重伤,否则军法会直接严厉的惩罚斗殴之人。
范遥正在抚摸着自己的马匹的鬃毛,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喊声:“小子,你过来,咱们队有个规矩,新来的必须和副队长我较量一下。”
范遥回头一看是刘望运,范遥笑了一下说道:“没有这个必要吧?”
“怎么?怕了?老规矩,不比试就从我裤裆下钻过去。”说着把两腿一岔,
范遥本不想惹事,但是现在就是泥人也被这刘望运给惹出了三昧真火,他将战马给了旁边专门看管马匹的后勤兵,来到刘望运的近前,旁边的士兵都围过来看热闹,看来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军官们也都习以为常,毕竟部队中争强斗狠并不惹长官讨厌,反而懦弱之人会沦为笑谈。
“既然副队长要切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你说怎么比试?”
刘望运狂妄的哈哈一笑,“这才像话嘛,这样咱们就比拳脚吧,刀枪无眼,万一真的伤了你,你再去告我一状,我还要被军法处置,哈哈哈……”
范遥答了一声好,就站到了刘望运三尺之前,刘望运显然没想到范遥居然敢离他这么近,真是不知道死活,他是想将范遥教训一番,一是立威,二是让范遥以后乖乖听话,脏活累活都给这新来的小子干。
他戏谑道:“那我就来了,被打疼了可不要哭着找娘啊。”
“废话少说,赢了我管你叫爷爷,输了你是我孙儿。”范遥也被说的恼了起来。
“那你趴下吧!”刘望运话未说完就一拳朝范遥面门打来,与此同时后面一脚朝范遥裆部踢去,他身高臂长,这一拳转眼即到。
范遥原地未动,右手一接就抓住了刘望运的拳头,同时右腿上台直接踢到了他的撩阴腿上,刘望运身形不稳,想收回拳头保持平衡,范遥胳膊用力一抖这刘望山两百斤的体重被直接甩了起来,像一条绳子一样,这力量通过他的胳膊一直传递到他的脚上,范遥一松手,他啪的一下摔倒地上,就这么直挺挺的趴在范遥面前。
旁边的人都看的惊了,好半天才有人叫好,
“好俊功夫,好久没见过刘氏兄弟吃亏了。”
“真是厉害!”赞叹吃惊的声音此起彼伏。
刘望运被摔得恼羞成怒,爬起来又要朝范遥冲去,
“还不嫌丢人现眼!给我退下!”他的哥哥刘望山喊住眼睛发红的弟弟。
他看的出来范遥功夫远高于他们二人,刚才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那一甩之下,至少让他弟弟胳膊脱臼。刚刚范遥那招叫甩大龙,如果用上十成力气可以把人的脊柱给甩的断开,刚刚他也是留手,毕竟还是自己的副队长,伤了他也难逃脱军法。
“承让了!”范遥抱拳朝两兄弟道,这两兄弟也是欺软怕硬的主,自然不敢再找范遥麻烦,但是当中丢了面子,就躲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