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怒目圆睁,腾燃起身,“你当我林峰是什么人?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王进赶忙起身道歉道:“林老弟,你莫要生气,我不是此意,你坐下咱们慢慢说,难道林老弟知道别的消息不成?”
林峰平息了怒火,坐下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可知道新上任的太尉高俅?”
王进有点疑惑的说道:“高太尉?他怎么了?另外高俅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林峰说道:“王大哥你好好想一想,以前是否和他有什么恩怨?”
王进坐下思来想去,突然他想起来多年前东京街头有一群泼皮无赖,有一次被父亲王升遇到给教训了一番,好像为首之人就叫高俅,这事情过去多年了,他们早已记不清楚。他突然想到难道这个高俅就是当年那个为首的泼皮不成?想到这里他突然冷汗出慢全身,如果真是这样,高太尉正是他们禁军的掌权人,恐怕自己也凶多吉少。
林峰见王进脸色发白,又说道:“近日新晋升的几个教头都是高俅提拔的亲信,那天晚上,我亲眼见到那几人轮番去向王世伯敬酒,后来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见到他们几个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当时我未多想,现在想来其中定有蹊跷。”
王进想通了事情经过,心中也怕林峰介入过多,引火烧身,就说道:“林兄弟,事情我大概已经清楚,多谢兄弟今日的恩情,我王进定当铭记在心。家父有遗言,我决定不再追究此事。”
林峰见王进神色决然,便不再多说,只说若有需要帮忙的事情,莫要客气。
送走林峰之后,王升又拿过父亲留给范遥的那封书信,这封父亲的绝笔信他没有看内容,但是看到殷红的信纸,他便心痛不已。次日他将书信用驿站送往西北延安府。
七日后,高俅突然要召集所有禁军教头,王进唯恐他对自己有加害之意,就称病不去,谁知高俅竟然派人直接来到他家中,王进只得前去,谁知见面之后高俅就以他诈病不来为由要拿下他治罪,好在众多教头牙将都和王进交好,拼命为王进讲情,高俅也不好强加治罪,便下令打了王进二十杖,王进被打的屁股红肿,腰背生疼,被好友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