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回到少林外院之中辞别了自己的外门师傅,就在武松出门之时,遇到一个僧人,那僧人与武松擦身而过之后,回过身来看着武松的背景,喃喃道:“此人身上怎得若有若无的佛性?”他向外门教授武艺的僧人问起,外门僧人便将武松的事情讲述一遍,然后道:“师傅,若是他真有佛性,为何在这里如此久却没有修佛之心?”那僧人说道:“可能是他因缘未到。”
从此之后武松便在这院子中跟随周侗学习起了武艺。周侗先从基础下手,修正武松的一些根基缺陷,让他站拳桩,然后打熬筋骨,用秘制药酒擦洗身体。武松也耐得住寂寞,直到周侗乃是世外高人。直到三个月后周侗才开始教授武松拳脚功夫,武松习武天赋上佳,周侗教授的功夫很快便能掌握,这些有些出乎周侗的意外,他便继续尽心尽力的培养下去。
直到一天晚上,周侗叹息着走出了屋门,原来他试图让武松修习他的符箓功夫,但是周侗试了多次,在武松体内却没有发现适合修炼符箓的灵根,只能作罢。周侗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这衣钵传人还得要继续寻找下去啊。
武松接下来就跟着周侗学习了十八般兵刃,一年之后,周侗将武松叫到面前,武松恭敬的站到周侗前面,这一年时间,在充足的资源下,武松身高又长了一尺。周侗说道:“武松,今晚为师要教授你‘玉环步’‘鸳鸯腿’,你且认真看了。”说完周侗便身形如燕一般跳入空地,然后迈着奇异的步伐打了一套醉拳。武松仔细看了一遍,便自己也打了一遍,周侗在一旁又纠正指点了一些运气的要诀,最终武松才掌握下来。
周侗见武松将要诀掌握下来之后,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武松,如今你的武艺已经小成,以后只要勤加练习,必然能够成为一代高手。我在延安府有几个徒弟,以后若是你们若是有缘相见,那便是你的师兄。他们分别是鲁智深、卢俊义、范遥,只是如今范遥生死未卜……”他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你我的师徒缘分就到今日了,我接下来还要去别处再寻传人。”
武松听后垂泪不已,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愿牵马坠蹬,服侍在师傅身边。”
周侗听后一笑,说道:“傻孩子,大丈夫志在四方,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若是有意可以去西北军寻找鲁达,在那里守护边疆,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另外你还有一个待你如父母的哥哥,他也需要你的帮助。”武松再次拜谢周侗。
次日一早,周侗本想不辞而别,却不料那武二郎竟然一夜未睡,守在门口。师徒二人便再次洒泪分别,武松一直送出几十里,才被周侗赶走。
武松呆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想着这一年来周侗对他的点点滴滴,然后收拾好心情之后,便朝着自己的家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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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与扈婉枫此时也在偷偷的赶往濮州雷泽县,两人路上乔装打扮,尽量不惹人注意,终于在年关之前,两人终于悄悄德到了雷泽县。距离上次回家已经过去了三年,对于这个世界的家庭,范遥心中一直有着特别的意义,可是自己一直在外漂泊,自从离家之后便在家中的时间少之又少,因此这个家在他心中就是一个港湾。害怕被有心之人觉察到,白天范遥两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在一家客栈住下。待到晚上外面的人越来越少之时,两人尽量避开行人,悄悄的到了苑府边上。没有走正门,范遥和扈婉枫两人翻过围墙进了院中。范遥看到书房里面还有灯光,这应该是自己父亲还在看书。范遥和扈婉枫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里面有个声音说道:“谁啊?进来吧。”范遥心中激荡的推开了房门,屋内书桌后面头花花白的父亲正坐在那里。范遥眼眶含泪地说道:“父亲,孩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