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明明说过,他在洞口前面布置了仙法,任何人都无法找到藏着金祥生的那个山洞。
所以,这个女孩在诈我!
金得顺抬起头,看着唐爱莲:“你这个姑娘怎么能乱说话呢?祥生那么大个人,我怎么可能将他藏得起来?”
唐爱莲见金得顺到这个时候还在硬挺,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你为了你自己的儿子,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一方面,卖掉我表姐大赚一笔,一方面,又将我舅舅绑架,关在山洞中无衣无食,任他自生自灭。
等他死后,那他的几个儿女都任由你儿子搓圆搓扁,只能永远给你的儿子当奴才了。”
众人一听唐爱莲这话,都是大吃一惊:金得顺将金祥生绑架了?还关在山洞里任他自生自灭?
还有,这个姑娘怎么说任由得顺的儿子搓圆搓扁?他有什么资格去将祥生的儿女搓圆搓扁?
要说将祥生的子女搓圆搓扁,长嫂和她的儿女还差不多。
金得顺一听唐爱莲这话,脸色剧变:“你扯什么——”
唐爱莲压制着金得顺的灵魂:“怎么,我说错了?若不是我恰好奉了外公外婆之命来找舅舅,我舅舅就被你们困死在山洞里了。
尽管这样,我舅舅也已经被你们关在山洞里过了一天一夜,我找到那里的时候,我舅舅已经因为又冻又饿了一天一夜,在山洞里发着高烧,若是我没有找到他,他差点就死在山洞里了。”
金得顺的灵魂被压制,只感觉头越来越重,他本能地挣扎着,脸色越来越惨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得?老同明明说了,他下了仙法,没有人能够找得的。”
众人听着他这话,都啊了出来:这个金得顺,难道真的将祥生给关在山洞里了?
这个时候才三月天,天气还冷着呢,没有吃饭,在冷死人的山洞里,病了才正常,不病才奇怪呢。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找到他,在山上再关上几天,恐怕祥生还真被他给关死了。
众人看向金得顺的眼中,带上了恐惧:这是个多狠毒的人啊!
唐爱莲直接在金得顺的灵魂里下了一下真言术,一边还用言语引导,她的声音直接在金得顺的心上响起:
“说吧,昨天就是你和老同把他打晕了送到山洞里的。因为他知道了大强和槐花是你跟长嫂生的,因为他活着,你的儿子就不能独占家产,所以你要他死!”
金得顺喃喃地顺着唐爱莲的话说:“对,昨天是我把祥生打昏的,是我跟老同把他关在山洞里的,因为他知道了大强和槐花是我的亲生儿子,因为他活着,我的儿子就不能独占家产,所以——他必须死!”
金得顺的脸色变得狰狞,心中的魔鬼被释放出来,声音也忽然变大了:“所以,他必须死!哈哈哈,他被我压着给我的儿女做牛做马,他被我利用了一辈子。
而且,只要他死了,他的儿女还要给我的儿女利用一辈子!金好能卖钱,金春金喜金秋他们照样能卖钱。
就算死了,也还要给我发生最后的作用,我离开山洞前,把他卖女的合约拿出来,拉着他的手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那是他卖女的合约,他卖女儿,我收钱!哈哈,除了我,你们谁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