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点了两人的穴,将两人丢到一个茅房里,算着足够他们在这里睡上半天,然后就离开了。
她已经将白清明的名声败坏得够了,就让事情在人们的口中发酵吧。
如果她猜得不错,那玉芳斋和白氏粮坊、红玉坊的买方,跟官府有很大关系。
与其去跟官府打交道,不如,直接跟市场打交道。
至于给了肖龙的那份材料,相信很快就会出现在上头想要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手中。
你白清明不是拿走了我的银票吗?我挂失,让你手中的银票变成一堆废纸。
你白清明不是将我的产业卖了吗?我根本就不承认被卖了,而是重新将它卖掉。
因为手头有着契书,她才是正宗的那一方。
洪策拍卖场的管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拍卖红玉坊?”
唐爱莲纠正他:“我卖的不是红玉坊,而是红玉坊的和地契,你们敢拍吗?”
洪策拍卖场,号称无物不敢拍:“怎么不敢。问题是,你真是红玉坊——房产的主人?”
唐爱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对红玉坊的房地契负责!”
那管事眼珠转了转:“我好象听说,这个红玉坊已经卖掉了?”
唐爱莲象祥林嫂一般,又将她跟白清明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一挥手,桌子上就出现了红玉坊的房地契,以及官府登记的产业文书。
“没有我白家的主人在,他白清明一个被休掉的未入门赘婿,哪有资格卖掉我的红玉坊?”
最后,拍卖场管事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答应了拍卖红玉坊的房地契。
是的,唐爱莲拍卖的不是青楼和赌坊,而是那庞大的青楼赌坊的建筑楼群以及后花园的地皮。
只是,她刚刚走出拍卖场,就被人从后面叫住了:“姑娘,对不起,你的房子我们不能拍卖。”
唐爱莲郁闷了:“为什么不能?你们不是已经接受了吗?”
“对不起!”
一只信鸽飞进京城某座农庄的房子里。
一个侍卫取下鸽子腿上系着的圆筒,将纸条拿出,进入书房,恭敬地递给一个青年男子:“太子,龙萧来信。”
青年男子看了消息之后,嘴角拉出一丝微讽:“龙一,你说说,要是让父皇知道,这个深受父皇看着,不靠家族也能自己励志中了状元的万明凤,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晗怎么对待他?”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有化不开的冰。
侍卫龙一不敢回答:“这个——太子,属下不敢擅言。”
太子啊,那是你的准妹婿。而且,他明面上还是太子您的人。
正在此时,又一只信鸽飞来,侍卫将鸽子脚上的圆筒打开,将消息呈上。
太子看过之后,又是一声冷笑:“呵呵,真没想到,那个万明凤不仅仅是白家未入门的赘婿,而且,之前还是白家的奴才!”
龙一大吃一惊:“不会吧?”
如果万明凤是奴才,那公主不等于要跟一个奴才成亲?
龙在天轻哼了一声:“白家小姐去四海钱庄将她白家的银票挂失了。她拿出了白清明的卖身契给四海钱庄的掌柜看过。所以,千真万确,那个万明凤曾经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