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妃!”
“文杰在前线出了什么事?”
“公子就差人送了一张纸条,那人说前线情况复杂,送信风险太大,送纸条可以隐蔽。说是大段的内容就只能用寥寥几句说明,我也是同样冒风险进宫的,现在宫里戒备更加森严了。”
说完递出了纸条,纸条上写着:太子被人控制,我与浔阳想办法。“撞上了好时机!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太子假意就是被安宁王给控制的。我就不信,皇后还能安稳。你就不要先回去了,我需要你的帮忙。到太医院偷大量的麝香来,要小心,如果出了任何事,终止行动。”
“属下遵命!”
文杰手下的这个暗卫功夫不算了得,但是潜行的功夫了得,这就是为什么文杰至始至终都只养这一个暗卫,文杰只需要一个可以偷偷窃取情报的人。宫中戒备森严,那个暗卫为了任务可以顺利进行,潜行时绝不莽撞,到了天朦朦亮时,才回来。文滢让华熙到太医院开一些安胎药,太医抓好药要先到安宁王这过目。华熙在路上碰见薛史,听到是文滢的药就说自己亲自去给安宁王过目。华熙就借口回到文滢身边,文滢交代过,这之中任何人接手都不要阻止。安宁王懂得药材,一看药方,看了看药材就知道没有问题,就让薛史送了过去。安宁王把控药材,就是怕任何人多拿那些致命的东西来害自己。太医回太医院了,文杰手下的暗卫埋伏在死角中,对付手无寸铁的太医,还是一招致命,留下了华熙趁薛史不注意从身上拿下的一块玉佩。薛史不习武,华熙动手,薛史感觉不到。杀了太医就更能证明安宁王在药材中动的手脚,与此同时,文尚书拿着文杰传回来的纸条,到皇后那说理去,不求皇后能相信,只求皇后能知道这件事,先做个铺垫。
薛史把药送到了,还说亲自盯着人煮药。华熙以防万一,在身上藏了一大把麝香,随时准备放在药中。在放麝香时,文滢说话吸引了薛史的注意,没说什么好话,把薛史给气走了。药中加了麝香,煮好后香味真的很浓,要当着薛史的面,薛史肯定怀疑。浓郁的香气使得这碗药也难以下咽,但是文滢坚持喝下了,甚至抓起了大把的麝香直接凑在鼻子上闻。到了午后,文滢感到肚子疼痛难耐,文滢还是憋了许久才叫太医过来诊治。太医都摇摇头,说是孩子保不住了只能滑胎。皇后听到后十分震惊,立马就赶到了东宫,就听到房内文滢滑胎时痛苦的叫声。文尚书在外也很是着急,看到皇后来了以后,立刻就诉起苦来,说是喝了太医院送来的安胎药后就这样了。皇后很清楚太医院任何的药材进出都要经过安宁王,想着这件事和安宁王脱不了关系。让人太医查了药渣后居然有大量麝香,皇后一把把药渣甩到了地上。
“查!是哪个太医开的房子,送的药?”
太医院这时乱成一锅粥,安宁王本不当回事,甚至暗喜,但是查到太医院,安宁王坐不住了。现在自己只是代理皇帝,还没有登基,理应皇后的权利还是比自己大,特别是因为背后的势力。安宁王也派人去调查了。结果是那太医不见踪影,文杰手下的暗卫假扮其中一员,暗暗指引调查的人去往自己杀人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把证据呈现在皇后和安宁王面前,皇后心里早早有了自己的断定,特别是文尚书说的那番话做了铺垫。
“安宁王可以给我解释吗?”
“我检查过了,不可能有问题。”安宁王看了看薛史,“药是户晓书送的,人是他杀的。”安宁王还摇摇头,“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说完,一个巴掌飞了过去。
薛史立马跪下了,“我没有!王请相信我!我没有,有人陷害我!”
安宁王不想再搞了,就直接把薛史拉了下去,跟不知道薛史改名户晓书的皇后解释是这一切属于薛史的私人恩怨造成的结果。安宁王不知道皇后已经知道太子的事情,这样的解释已经不让皇后信服了,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假意接受了安宁王的解释,私下已经写书给了已经到了国都外的守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