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反正这些细则也是要传到经会，讨论后再说，来来回回也要快马也要折腾一个多月。”

“不行！这个东西一旦定下来了，我们后面的生意就难做了。”

“我不懂！怀先生现在靠着庞先生已经掌握了皇都大部分的生意，靠着这个生意再往外拓展，怎么也不像生意难做的样子？”

“佑大人有做生意的头脑，却没有做大生意的版图思维。世上会做生意的又不只有庞龙一个人，不了解一个地域，就很难掌握当地经济动向，不可能做到操盘全局。但是如果有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出现，而我是掌握那个东西的人，感兴趣的人就会被我操控，只要这个东西的利润足够吸引人。”

“按理说禁止走私是一件好事，为我们减少了竞争对手，但是这个条款如果是朝廷定的，那改变它就变得异常困难。”庞龙补充道。

“我没懂！是要禁止还是不要禁止？”

“要禁止，但是不能朝廷禁止。这么说你可能会懂！一个组织控制了走私品所有的渠道，那么就这个组织一家独大，就没有一些零散的商人去做这个生意。”

“哪有什么区别？一个组织走私和好几个商人走私，不还是走私吗？”

庞龙又解释道：“你还是没懂透彻。朝廷和经会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下死命令，在允许通商的情况下，这个就不能叫走私，就是一笔生意。而这个组织它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他把这个生意权分给其他商人，那也是一个交易形式。就拿翠石做例子，翠石对边内来说是稀有品，这个组织要做这个生意，他控制住了所有的出料口。但是有一天，除了这个组织，有些商人也有了翠石，那就破坏了这个行业的规则。说明除了掌握的出料口，有人私采，有人私卖，就是走私。”

“我好像懂了！这个组织可以掌握所有的出料口，说明它是被允许的，它是合法的存在。组织掌握了所有，却还是被钻了空子，说明那些商人就是非法行为，他们的行为就叫走私。”

“看来佑大人懂了！”

“我们在边内外做生意，如果是做大生意，没有得到认可是不可能顺利进出关的。我们就是合法的，但是如果这个数量定死了，就不存在大生意了，所有的货源商人不是傻子，但卖给你一家赚的钱永远是一样的，卖给不同的商人就可以开不同价，中间可以赚很多差价，那就没有大生意可言了。走私这件事相当于被我们给截断，朝廷只要对付除我们以外的那些现象就可以了，我们不用受到牵连。”

“那直接让经会拒绝不就好了，以你们提出的条件再商讨。”

“经会哪有那么容易影响？庞龙算是经会里的大人物，但也是要看脸色的。”

“不如从皇都入手，从对外生意做起，再接触到对内的生意。”庞龙有了一个提议。”

怀宇点头了，佑眳又有些糊涂，“我没懂什么意思？”

“对外输出的这个口由我们把握，用这个机会再拓宽对内的输入。”

“这个机会凭什么给怀先生呢？朝廷这么多部和相阁，为什么要用外人呢？这不是和商会一样吗？”

“经会条件！凭什么边关设关口看守的都是南庆国的人，在这场贸易中边外人总是吃亏的，只是让经会的人管理对外的输出也不行吗？找人在旁边煽煽火，这事也就成了。庞龙你整理一下，加急给到经会。”

“好！”

三人的晚膳在一来一回的对话中结束了，这顿饭主要聊事情了，桌上的饭菜和酒都没有动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