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天,三人吃完饭很快入睡。
下半夜,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鬼鬼祟祟潜入客栈,撬开了橙溪她们睡的这间屋子,或许是屋里太黑,其中一人不小心碰倒了门后的铜盆,虞兰惊醒,“谁?”
刺客拿着手中的刀就要杀虞兰,虞兰大呼:“救命啊!将军,救命啊!有刺客……”
赫柏闻声赶紧起身,说是迟,那是快,赫柏拔剑把正要刺向橙溪的刀给打落在地,经过好一阵搏斗,来人除一人跳窗逃走,其余全部死亡。
虞兰也因为护主心切,胳膊被刺伤,赫柏替她包扎好伤口,再看看被吓得蜷在那里的橙溪,“大路看样子是不能走了,天亮我们就改走小路,我先背小姐下去,你拿上包袱,再拿上一床被子,路上好用。”
赫柏赶着马车,来到一处密林,“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天亮再赶路,你把刚刚从客栈拿出来的被褥给铺在车里,和小姐就在车里睡吧!我守在外面。”
赫柏靠在马车旁的一棵大树底下,开始闭目养神。
虞兰掀开车帘,看着刚刚舍身救她的赫柏,心里敬佩得不行,拿起披风下车为赫柏披上,赫柏惊醒,一把抓住虞兰的手,“夜里天凉,怕将军着凉。”
“多谢虞兰姑娘,天凉,快些上车去吧!”赫柏放开抓住虞兰的手。
天刚一亮,赫柏就赶着马车上路了,“虞兰,你扶小姐坐稳,我们要启程了。”
虞兰:“知道了,将军!”
坤宁宫内,皇后躺在床上,旁边的太医正在为其把脉,皇后满脸憔悴,一副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云玲:“院首,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晕倒呢?”
院首没有回话,一只手捋了捋胡子,另一只手在皇后手腕上游走,“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皇后猛的坐起来,“你说什么?有喜了?确定没诊错?”刚刚还没精打采,一听到喜脉,来了个三百六度大转弯,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院首:“千真万确,微臣已确认好几次,娘娘的确有喜了。”
“云玲,快,快去禀告皇上,赏,给院首打赏五十两,赏,所有人都给本宫赏,老天,你终于开眼了。”皇后激动得语无伦次,『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乐开了花。
赫柏没有走官道,一日下来倒是相安无事,路过一座破庙,“虞兰,扶小姐下来吧!今晚我们就在这破庙住一宿。”他接应虞兰扶橙溪下了马车,把马拴在破庙旁的一棵树上。
“哇!好可爱的小狗。”一只小狼崽在虞兰跟前转来转去。虞兰抱起小狼崽,抚『摸』着小狼崽的头说,“你是同同伴走散了吗?这大半夜的,跑这荒郊野岭来做啥?”
“嗷嗷嗷……”远处传来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啊?将军,你看好多闪闪发光的东西,那是什么?”虞兰指着不远处一双双发光的狼眼。
“那是狼的眼睛。”狼眼越『逼』越近,“不好,快带小姐进庙里。”赫柏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说时迟那时快,狼群『逼』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