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领着前来稍口谕的陈公公,“将军,宫里来人呐!”
“噢!是陈公公啊!快里边请。”赫柏将军休息数月,精神好像已恢复如初。
“将军恢复的可好?”
赫柏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情,换谁也不愿意多谈,“有劳公公挂心,一切安好。”
“哎!奴才也是过来人,感同身受。这是皇上命奴才给你带的千年人参。”陈公公将手中的长盒递给赫柏。
“还请公公替我转告皇上,我阿穆鲁氏世代在朝为官,赫柏能分得清大是大非,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说是这点小伤,要赫柏为皇上死,赫柏也无怨言。”
“赫柏将军的肝胆之心,让老奴佩服,不过,这些话还是留着进宫给皇上说吧!传皇上口谕,宣赫柏将军进宫面圣,另宣赛华佗之徒医休,进宫为皇上请平安脉。”
有了前车之鉴,赫柏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敢问公公,皇上宣我有何事?”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还是请将军叫上医休,拾到拾到,随老奴一同进宫吧!马车还在门外候着呐!”
赫柏命人叫来医休,正准备出门口,被赶来的婉婷拦住,婉婷以为他们又要进宫见橙溪,“你们要进宫,我也要去。”
“婉婷,不要胡闹,我们这是去见皇上。”赫柏两手搭在婉婷双肩上,小声说着。
“不,我就不,我非去不可。”婉婷嘟着嘴,看样子很是生气。
“将军,这位是?”
“哦!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陈公公一听,这不是还没过门,就注定守寡一生了,如此好的姑娘,有些可惜。“夫人还请回,没有皇上的旨意,你冒然进宫,就是抗旨,不要为难赫柏将军了。”
“我还不知道,准又是想去见那个害人精……”
赫柏立马捂住她的嘴,“来人啊!带表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前来两名家丁,架着婉婷都膀子,连拖带拽给往回带,“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这样对待本小姐,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
三人这才一同上马车,朝宫里去。
“啪啪啪……”婉婷在屋里又拍又踹的,“开门,放我出去。”
守在门口的两名家丁,很是为难的说,“表小姐,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等将军回来,他自会放你出来的。”
婉婷在屋里徘徊,咬牙切齿的在那吼叫。
“臣参加皇上!”
“草民医休参加皇上!”医休见赫柏跪着行礼,他也依葫芦画瓢,现学现做。
“平身!赐座!”
医休入座,他想皇上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嘛!挺和颜悦『色』的呀!
“将军可知河南水灾严重,赈灾银连拨三次,也没缓解灾情,朕欲派弘历前往调查,由你来护他周全,你可愿意?”
“臣定当誓死护王爷周全,赫柏在,王爷在。”赫柏立马跪地领命。
“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阿穆鲁氏世代忠良,将军更是少有的豪杰。平身”
“多谢皇上错爱!”赫柏起身回座。
“这位就是传说中,赛华佗之徒医休吧?”皇上把视线转移到医休身上。
“回皇上,正是草民。”
“朕,最近两月,总是反反复复的头晕乏力,类似伤寒,又不像,太医们也瞧了无数回,就是找不到原因。”
医休看了看赫柏,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他给赫柏眨眨眼,谁知赫柏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否让我给皇上把把脉?”
“当然可以,小神医上前来便是!”
医休上前为皇上把脉,目测了皇上的眼神,又让皇上张嘴察看,看着看着他面『露』惊『色』,“皇上这是中毒呐!估计是误食了阿芙蓉。”
“阿芙蓉?”
“就是俗称的鸦片。”医休看众人都不明白,于是又解释到。
听到这两个字,皇上惊得说不出话,陈公公代问,“你可有验清楚,皇上的饮食都是有专人试毒的,怎么会误食呢?”
“这个,就不是我能力范围里的事了,我只负责看病。”
“有的解吗?”皇上终于开口。
“有,我开些凝神静气的『药』,只要不再沾染阿芙蓉,就可以痊愈的,毕竟皇上接触还不是太久。”
“这……”毕竟是游方民医,皇上也有些怀疑。
“皇上可招太医前来,他们有办法验证草民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