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兰在厨房指指点点一番,回到院里给橙溪复命,“娘娘,一切都准备就绪,保证都是皇上最喜欢的。”
“随便弄弄就行,你以为皇上是真心来吃饭啊!他只不过是为从我手中夺走弘昼,心中愧疚,想来安抚一下我罢了,即便是粗茶淡饭,他也不会嫌弃的。”橙溪冷冷的说到。
“哦!对了,娘娘,你听说了吗?今天谦妃被湘妃打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对手的情况当然要了若指掌才行,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各宫的风吹草动,虞兰自是用心留意着。
“叫小厨房少做点吧!免得浪费,皇上今晚是不会来的了。”橙溪表面看着愚笨,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今晚,皇上定会去晴水楼,不但如此,明日长春宫那位估计又得倒霉了。惹谁不好惹,偏偏去惹皇上正捧在手心里的。
虞兰没再问,她相信主子的话,转身向小厨房走去。
伴随着陈公公的声音,皇上来到晴水楼,“臣妾恭迎皇上。”文琇琇以一方轻纱遮面,病怏怏的前来迎接皇上。
皇上上前扶起,“为何遮面?”
“臣妾近日火气太旺,脸上长了些痘痘,怕吓到皇上。”文琇琇矫情的说着。
“明明就是湘妃给打的,还什么火气太旺。”蕴梅故意在旁边挑明。
“闭嘴,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嚼舌根,还不滚出去。”文琇琇故意将蕴梅赶出屋外,“皇上,你莫听蕴梅胡言,真的就几个痘痘。”
她越是这样遮遮掩掩,皇上就越是想弄个究竟,皇上轻轻揭开她的面纱,“好个湘妃,竟如此歹毒,痛吗?”皇上『摸』着她肿的像包子一样的脸,心疼的不行。
文琇琇挤出几滴眼泪,“没事,皇上,臣妾人微言轻,自是臣妾有错,姐姐们才会教导臣妾的。”
这边是年轻貌美,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文琇琇,那边是人老珠黄,嚣张跋扈,越俎代庖的湘妃。换谁来,都会对楚楚可怜的文琇琇,心生疼惜之情。
“来,朕给你上『药』,平时就别到处『乱』跑,你生『性』单纯,指不定言语不当又招惹是非,吃亏的总是你自己。”皇上亲自为她上『药』,他力度已经很轻了,可文琇琇还是矫情的啊啊的叫出声来。“朕弄疼你了吗?”
“不疼,有皇上亲自为臣妾上『药』,再疼心里也是甜的,只是现在,臣妾如此丑陋,皇上会不会嫌弃臣妾,就不来晴水楼了?”
“别胡思『乱』想,安心养伤,朕每日都来看你。”
文琇琇这娇撒得,那是一个准,皇上脱口而出就是她想听的话,这打也不算不挨吧!
即便文琇琇现在,其貌不堪入目,但皇上还是歇在了晴水楼。脸上的疼痛毫不影响她发挥,她脱去皇上的衣服,用那火红的唇,亲遍了皇上的每一寸肌肤。
皇上被挑逗的,巴不得立马就把她生吞活咽了,可皇上越是这样,她越是欲情故纵,将皇上拒之门外。
待到皇上确实按不住了,确实如饥似渴,确实迫不及待的时候,她才同皇上翻云覆雨。
所以说,与她相比,橙溪也被比了下去,在这后宫,都是名门千金,个个矜持有度,虽貌有异,但终究是千篇一律。这般主动放纵,确实让皇上欲罢不能,不然,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乡野女子,为何能得到皇上的这般青睐。
“醒呐!”皇上对着身旁刚醒来的文琇琇说着,文琇琇微微点头,嗯一声回应。
皇上穿好衣服,临走还不忘来个吻别,“还早,你再多睡会,晚上再来看你。”
文琇琇一脸幸福的目送皇上出门,伸了个懒腰,继续倒头大睡。
皇上出了门,没立马回养心殿,直接移驾长春宫。听到皇上来,湘妃自知事情不妙,昨夜皇上去了晴水楼,今日铁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湘妃一边行礼,一边想,怕什么?本来错就不在她,是她文琇琇恶语伤人,动手在先的。
“湘妃应该明白朕的来意吧?”
“皇上,不是臣妾的错,是谦妃出言骂臣妾,还欲动手打臣妾,臣妾一气之下才给了她一个耳光。”
“一个耳光?湘妃你好会狡辩啊!即日起,湘妃禁足长春宫三月,好好反省吧!”皇上说完欲甩手而去。
湘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
皇上并没停下他离去的脚步,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湘妃一人坐在地上哭泣,伴君这么多年,不知道挨过了多少风风雨雨,却不想,栽在这个黄『毛』丫头手上。不就是个禁足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