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橙溪关心的向蕴梅问,用手轻轻按了按她的伤口。
“痛,痛,皇后娘娘痛。”
蕴梅一脸痛苦的表情,大叫起来。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哦!谦妃来呐!快坐。”
“你们可都是皇上的嫔妃,这样大打出手像什么样子?泼『妇』骂街吗?”
皇上的大老婆还真不好当,明明这些都是跟自己抢皇上的人,自己却还要大度的,来为她们的争风吃醋做调解。
谦妃自知今日之错都在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此时像是被线缝住了一般,尽挤不出半句话。
“不说话?那就是知道错了,谦妃你有孕在身,就安心养胎,少管些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梅贵人也是伺候你那么久的人了,按理你俩应该好好相处才是。”
“皇后娘娘,臣妾一直安份守己,从未做过越距之事啊,是谦妃她故意要为难臣妾的。”
蕴梅赶紧为自己辩解,想着让橙溪把文琇琇赶出储秀宫,她就可以一人独霸了。
“这样吧!谦妃,你以后就禁足储秀宫,抄写佛经,安心养胎。梅贵人啊!谦妃有孕在身,不便迁居,那就只能你搬出去了,你就搬去湘贵妃的长春宫吧……”
“不,臣妾不去。”
“怎么?本宫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不是,只是,只是……”
“好呐!湘贵妃是宫里的老人了,你过去,也好跟湘贵妃多学习学习,好更好的服侍皇上,待会儿,本宫就去知会一声皇上。”
“是,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
蕴梅一脸的不悦,勉为其难的应到。本想把谦妃赶出去,没想到把自己给赶出去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蕴梅的突然到来,让湘贵妃有些措手不及,这么十多年了,她都是一人独居在长春宫,这突然就给塞个人进来,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不是谦妃身边的宫女蕴梅吗?你怎么跑到长春宫来了?哦哦哦!本宫忘了,你现在可是梅贵人了。”
蕴梅一进门,湘贵妃就是一阵冷嘲热讽,蕴梅心里很清楚,湘贵妃可不比谦妃,这可是个狠角『色』,以后的日子怕是如履薄冰了。
“回湘贵妃,臣妾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长春宫居住,方便向湘贵妃你好好学习。”
“哦,这样啊!长春宫可从来没这么热闹过啊!那偏殿也好久没人住了,老鼠都不知道在里边传了几代了,好在梅贵人你来了,免得便宜了那一屋的老鼠。”
果然,湘贵妃就是不一样,蕴梅是想和她顶嘴,都不知道该怎么顶。
“那臣妾先回屋去了。”
看着蕴梅灰不溜秋的溜回屋,湘贵妃摇头,就这么个货『色』,谦妃都降不住,看来麻雀即便披上彩衣,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那种低贱。
“主儿,你说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把她塞到长春宫来。”
“什么意思?我们的皇后娘娘呀!是想坐山观虎斗啊!”
小碧明白的点着头,扶湘贵妃进了屋。
皇上知道橙溪对文琇琇和蕴梅的处置,倍感欣慰,他也很认同橙溪的做法,不伤和气的就把问题解决了。
第二日,听说消息的妤嫔,赶紧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赶到坤宁宫来。
“佟姐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想让谦妃和梅贵人斗吗?怎么又把她弄去长春宫呢?”
“谦妃都那样对梅贵人了,若真有把柄在她手上,她不可能不拿到我面前来邀功,除掉这个眼中钉,所以凶手应该不是谦妃,现在得让梅贵人去长春宫闹腾闹腾了。”
妤嫔听了,低头沉思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橙溪的话。
“哦!我明白了,姐姐是想借助梅贵人,让她帮忙探探湘贵妃。”
“嗯!我们找不出来的凶手,说不定会被这个急着往上爬的梅贵人给找出来。以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了,一定会还弘夜一个公道。”
“谢谢姐姐,始终没有忘记替弘夜申冤。”
“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两人相视而笑,发自内心的笑。
蕴梅一到长春宫,长春宫一下就热闹起来,皇上日日移驾长春宫,夜夜笙歌,夜半『吟』声一声接一声,让本就一直不受宠的湘贵妃夜夜难眠。
蕴梅像是故意要给湘贵妃示威一样,叫声比以前在储秀宫,更加的疯狂。
“皇上,明明不是臣妾的错,臣妾却要被赶出储秀宫,把臣妾像个沙包一样,扔来扔去,你都不赐臣妾一个属于自己的住处。”
“这是皇后的意思,朕怎么好去博皇后的面子。”
“皇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