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不是有孕在身吗?臣妾也不想打扰你太久,所以就提前多考虑了一些。”湘贵妃好像还有点受宠若惊一样,不好意思的说到。
“玉荷,那就去沏几杯雨前龙井过来吧!我们一边品茶,一边等院首。”橙溪无奈,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了片刻,橙溪继续追问,“云玲,这蛇羹有哪些人碰过?”
“蛇羹做好之后,奴婢就端回了长春宫,中途并未有她人碰过,要说碰过,那就是做蛇羹的御厨们了。”云玲细细的回忆到,向橙溪实话实说。
“皇后娘娘,照她这样说,是不是想把责任推给御厨啊!御厨又跟臣妾没有仇,谁会冒死来加害臣妾啊!”看橙溪这般咬着不放,湘贵妃有些急了。
“那敢问湘贵妃,云玲和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橙溪这样一问,倒是把湘贵妃问得哑口无言,“这这……”
“玉荷,你去把今日负责做蛇羹的御厨叫来。”橙溪虽然心里明知这很有可能,是她们栽赃陷害,但她还是想做最后一搏,万一罪魁祸首出在御厨呢!
“是!”玉荷应着出了门。
这时小碧也领着院首前来,院首进来就给这一屋子的主子行了礼。
“院首啊!起来吧!桌上有碗蛇羹,你给看看是否有毒。”橙溪让院首起身前去验毒。
院首起身应着,还是按常规的方法,用银针探试。
湘贵妃见状,赶忙向院首说,“院首啊!你这样试没用的,我们已经用银针试过了,银针显示无毒,但狗吃了当场毙命。”
“这样啊?”院首嘴里喃喃自语着,从小碧手里拿来一个笼子,笼子上罩着布,他一边掀开布,一边继续说到,“幸好刚刚听小碧姑娘说要试毒,提前做了准备。”
原来笼子里是两只小白老鼠,院首说着将蛇羹倒给笼子里的小老鼠,“这是太医院专门养来试毒的,再奇怪的毒都能试出来。”
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个小东西,两小东西很快把东西吃完,吱吱的的叫了几声,躺在笼子里不再动弹。
“看吧!看吧!皇后娘娘,臣妾没骗你吧,老鼠也不动弹了。”湘贵妃看见老鼠挂了,赶紧抢着向橙溪说到。
橙溪满脸的不屑一顾,没有理会她,院首拱手向橙溪回话,“启禀皇后娘娘,此蛇羹确定有毒无疑。”
橙溪看着脸颊红肿云玲,即便心中根本就不相信是她所为,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得不秉公处理,“来人啊!将云玲交给宗人府,让他们秉公办理吧!”
门外进来两名太监,将云玲带出门去,云玲用不甘心的眼神望着橙溪,橙溪内疚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院首辛苦你了,你先回吧!”橙溪给玉荷使了个眼神,让她把院首送出了房门。“湘贵妃,不知对本宫的处理还算满意,能不能消你的心头之恨啊!”
“皇后娘娘说笑了,皇后娘娘你天生一双慧眼,自然能明辨是非。”湘贵妃终于如愿以偿,除掉了长春宫这个眼中钉,再不用随时随地都提心吊胆。
“听说前段时间你病了,宫里伺候的都走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本宫让内务府再给你挑些人过去伺候呀?”橙溪端起桌上已经没有什么热气的茶,呡了一口。
“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臣妾自己去内务府挑几个就行。”
橙溪还真没想到,她脸皮还真够厚的,“本宫乏了,那湘贵妃你就自己跑一趟吧!”
看着橙溪那并不开心的脸,湘贵妃得意的向她告退,同蕴梅一起退出房外。
等到她俩走远,虞兰小心翼翼的扶起橙溪,“皇额娘,很明显,她们这是栽赃嫁祸,哪有人找狗试毒的。”
“她们是抱着让云玲死的决心,我再怎么查可能也无法还她清白的,我本以为,有了最高的权利就可以保想保之人,就可以让身边的人不受伤害,可事到如今,我才发觉自己错了,这大权要来还有何用?”虽然云玲和自己没太多交情,可橙溪心里还是很沮丧,很痛心。
“皇额娘,等肚子里的小阿哥长大,有他为你分忧,你就不会再这般烦心了。”
橙溪『摸』『摸』肚子,“但愿能等到那一天吧!”艰难的躺上床睡下,不知为何,近日橙溪浑身乏力,腰酸背痛,行动都有些吃力,就躺下这个动作,都要虞兰帮着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