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柏听了王副将的话,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他,“王副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刚刚出去那个白白嫩嫩的小生,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王副将敏捷的躲开茶杯,继续追问。
“你还要『乱』说是不是?你再这样得寸进尺,信不信,本将军取消你的带兵权利。”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对于好战的他,可把打战当做自己的终极梦想,这可是他的致命弱点,听到赫柏说要取消他的带兵权利,他赶紧拔腿就跑。
在王副将的带领下,士兵们先是用箭『射』杀了守城的官兵,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用圆木撞开了对方的城门,就这样一路拼杀进城内,成功将撒哈索沙城攻陷。王副将违抗了军令,由着自己的『性』子,将撒哈索沙城占为己有。生擒了对方的将领。
对方将领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王副将这胜利来得太容易,抱怨道:“真是打得不够痛快,我就说嘛!原来是一个弱不经风的老头,真是委屈了将军的这一把好剑。”王副将将剑上的血擦拭干净,放入剑鞘之内。
“王副将军,这老头怎么处置?”押着对方首领的士兵问到。
“他呀!先给我关起来,等将军来处置,你们回军营里把好消息传给将军。”王副将用力捏着那老头的肩,都能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那老头痛得嗷嗷直叫。
他直接住进了那老头的府邸里,坐到那张铺着虎皮,又宽又大的主位椅子上,做起了土皇帝。
赫柏得知消息,气得大发雷霆,赶紧赶到撒哈索沙城,还好,还好,王副将至少还给留了个活口。
“王副将,你可知罪?”赫柏坐在正堂之上,大声的咆哮到。
“末将知罪,的确违抗了军令,可我就不明白了,反正就是要把对方激怒,让他们过来支援嘛!围而不攻难道会比直接攻占,更让人生气吗?”王副将理直气壮的说着,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啊你,你攻都攻占了,别人还来支援什么?你这样不是把战争扩大化吗?”赫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有勇无谋的人真可怕。
“我不是抓了他们的首领吗?难道他们不会来救?”王副将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
“你以为你是抓的对方的王吗?别人会放弃辛辛苦苦攻下的边城,而前来救人。”
“这……这……”王副将挠着自己的脑袋,吞吞吐吐,一脸尴尬的表情,“那将军现在怎么办?”
赫柏起身不停的徘徊着,这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而且若此事拖延太久,走漏了风声,对方必定发起大规模进攻,这样战争将会进一步扩大,对双方,对百姓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哎!先去把你手下唯一的活口带上来。”
“好好好!”王副将转身对伺候在旁的士兵咆哮到:“没听到大将军的话吗?还不快去把那个糟老头带上来。”
看着赫柏怒气横生的脸,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副将,也有些害怕了,他倒不是怕赫柏骂他,或是军法处置,而是怕赫柏一气之下,卸了他这一身行头,让他不再有机会上战场杀敌。
很快,出去的两个人押着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对方将领进来。
看着伤痕累累的老者,赫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对他用刑了?”
“将军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王副将慌忙解释。
赫柏上前将老者扶起,将老者扶到椅子上坐下,“去传大夫来。”赫柏对着旁边的人吼到,“老将军,你受苦了。”
“哼!如今我落入你们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苦这般折磨于我?”那老人倒是挺有骨气,昂首挺胸的说到。
听到那老人说话如此嚣张,王副将怎么按捺得住,他拔出腰间的剑驾到那老人脖子上,“将军,他既然想死,那我们就成全他吧!”
说是迟那是快,赫柏一把抓住王副将正要砍下去的剑,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来,一滴一滴滴到那老者的身上。
“将军,你快放手,你的手……”
赫柏一把把剑摔到地上,王副将被赫柏的反应吓住了,轻轻捡起地上的剑,不敢再轻举妄动。
“老蒋军,你我都是受命于人,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无非就是保护自己的领土,如今出此下策,也是想让你方归还强占我方的边城,若把战争扩大,吃苦的还不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你这把年纪,想必儿女都已成人,也是该安享晚年的时候了,我们何不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谈,一起想个万全之策。”赫柏劝说着那位老人,看能不能说动他,让他帮忙去劝降。因为赫柏很清楚,这么大把年纪还能身当要职,肯定是举足轻重说得起话的人。
听完赫柏的话,那老者的表情舒缓了很多,眼里竟然泛起了泪花。“我们也是『逼』于无奈,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们若拱手将城池退还,等着我们的将是灭门之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