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溪被他推倒在地,橙溪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全身已经湿透,“我求你了,让我进去看一眼大哥总行吧?”
刘守卫还是无动于衷,这时王军医从里边走出来,“周助理啊!你来得正好,山参汤熬好没有,快拿过来。”
看到王军医,橙溪像是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赶紧从地上爬起,激动的抓住王军医的胳膊,“王军医,是不是没有止血『药』?”
“是啊!”
“王军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仙鹤草,可以止血的仙鹤草,听过吗?”橙溪激动得声音也有些颤抖,急切的希望得到王军医的答案。
“仙鹤草?”
“对对对……”
“我好像是在医书上看见过,是有止血的功效,但这又能有什么用呢?我上哪里去找什么仙鹤草?”
“我知道哪里有,军营那边的的山上有,来的时候我有看见的,我去采。”
“你去采?这风大雨大的,山路又湿滑,眼看天也要黑下来了,就你这身板能行吗?”
“行行行,我可以的,一定会把仙鹤草采回来。”
“若真能采回来,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将军现在情况也不太好,高烧不退,是多拖一刻将军的『性』命就多一分危险。”
“行行,我立马就去,王军医,能不能让我进去看将军一眼,就一眼,你帮我给刘守卫求求情。”橙溪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刘守卫。
刘守卫看到她那哀求的眼神,也有些于心不忍,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算了,进去吧!反正将军昏『迷』着,也不知道你来过。”
“多谢刘守卫,多谢刘守卫……”橙溪道完谢,迫不及待的冲进房内。看着躺在那里,胸口上『插』着箭头命悬一线的赫柏,她心痛如绞。
她跪在赫柏的床前,抓着赫柏滚烫的手,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赫柏的手上,“赫柏,你一定要撑住,我马上就去给你采止血『药』,你不可以有事的,上辈子我欠你的,我都还没有还完呢!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你能听到吗?赫柏,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是我的债主,在我还没把债还完之前,我不允许你死,你听到没有。”橙溪越说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橙溪微微起身,躬身下去,轻轻吻了一下赫柏的脸,然后转身朝营帐外走去。
“要不,让军营里的兵去吧?至少他们身经百战,这点风雨还难不到他们。”刘守卫见橙溪出来,向她提出自己的建议。
“是啊,刘守卫说得有道理。”王军医也附和到。
“不行,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是仙鹤草,怎么找?还是我亲自去。”橙溪理直气壮的说到,冲进了大雨里,往军营外跑去。
“你们两个去跟着她,多少好有个照应。”刘守卫看看天空,觉得还是不太放心,对守在旁边的两名士兵说到。
那两人应着,朝着橙溪的方向跑去。
刚走到一半,天就黑了下来,风雨交加,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只能凭着感觉一直往前走,一点方向感也没有。
三人可以说是连滚带爬,艰难的前行。橙溪摔了爬起来继续再走,自己就像一只泥鳅一样,在泥里一次又一次打滚。
好在天公作美,后半夜雨就停了,前行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为了方便前行,橙溪还特意从路边捡了根棍拄着,像一个小老头一样,迈着阑珊的步伐前行。
在天微微亮时,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橙溪如愿找到了仙鹤草,“找到了,找到了。”她兴奋的丢掉手里的棍子,躬身下去拔仙鹤草。
由于刚下过雨,再加上本来就在斜坡上,橙溪一个不留神从斜坡上滚了下来。本来就一身泥水的橙溪,更脏的不成人样。她着急的想像之前那样,摔了再爬起来,可她刚准备起身,脚崴处一阵剧痛袭来,她尖叫着又坐回了地上。
这时,那两个兵也从斜坡上艰难的爬了下来,“没事吧?”
“应该是脚崴到了,你们别管我,赶快把仙鹤草送回去,将军等着它救命。”橙溪即便摔跤了,可也紧紧握着她手里的仙鹤草。
“你一个人真的能行吗?”其中一个兵用怀疑的语气说。
“你们不是有两个人吗?送『药』一个人应该搞得定吧?事不宜迟赶快走啊!这可是能救你们将军的命的『药』,你一定要抓紧时间送回去,相信平时你们将军对你们也不薄,你们可别辜负了他,人命关天啊!”橙溪把『药』递给其中一个人,紧握着他的手说到。
“你放心,我一定也最快的速度把『药』送回去。”那人接过橙溪手里的『药』草,拍着另一个同伴说:“你扶着他慢慢回来,我先行一步。”
“好,快走吧!这是救命的『药』。”
那个兵拿着『药』,开始快步往回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橙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深深的长舒了一口气。
有了橙溪采回来的仙鹤草,王军医成功将赫柏身上的箭取出,一切都很顺利,赫柏的高烧也渐渐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