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朝着她们围过来,浩然将橙溪护在身后,即便自己不会拳脚,但挨打还是可以帮橙溪挡的,“你们干嘛?狗仗人势吗?我要找你们家狗主子,快点把他给我叫出来。”
“我们将军不在,他带着婉婷小姐去寻医去了,将军说了,找不到治好婉婷小姐病的办法,他就不会回来了。”将军不在,管家也不想惹不必要的事端,只好好言相告。
“哈哈,骗鬼去吧!他侮辱了我们家溪溪,就想做缩头乌龟吗?躲着不敢出来见人吗?懦夫,你给我滚出来,我们家溪溪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好过,你给我滚出来啊!”浩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口无遮挡的大声咆哮到。
管家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众人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失魂落魄的橙溪,听到赫柏的话,突然来了精神,“浩然,你刚才说什么?”
“溪溪,你别怕,我就是死也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浩然对自己身后的橙溪说到。
“不,不是,我是说,你说赫柏侮辱我,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橙溪不自觉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溪溪,你不记得了吗?都怪我,不该一个人独自回来。”
橙溪脑袋里断片了,她也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我们将军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坏了我们家将军的名声。”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管家首要做的,肯定是为自己的主子保住名声。
“哈哈,你们将军的名声?你们将军的名声算什么?难道我会用我师妹的清白,来诬陷你们家将军吗?”听管家这样说,浩然更是来气,他『逼』近管家身旁,涨红着脸吼道。
管家被他『逼』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其余的下人举着一米多长的棍子,胆胆怯怯的往上靠了几步,但始终没有动手。
橙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昨日赫柏那句: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我也不喜欢你中送上门来的,至今还犹如在耳。不管昨晚自己有没有失身,但她坚信肯定不是赫柏所谓。
她冲上前去拉浩然,“走啊!”
“不走。”浩然此刻还在气头上,那双眼就像要吃人一般,他一反手,橙溪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见橙溪摔了,他慌忙将橙溪扶起,“溪溪,有没有摔到哪里?”
橙溪小声的说到:“不管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我求你现在就走,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发誓,我是清白的,赫柏也是清白的。”
“清白?溪溪,到现在了你还要维护他,你看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你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好?”浩然听到橙溪这么说,真的很失望,他掀起橙溪手臂的衣服,让橙溪察看。
好奇的管家也围了过来,伸长着脖子偷看。
看着白皙的手臂,橙溪有些懵了,之前的那颗红痣的确不见了。
“你说你们清白,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会事?”
橙溪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浩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不是说你们家将军无辜吗?那敢不敢去叫他出来对质?”浩然对着上前凑热闹的管家说到。
“我们家将军真不在,姑娘,你真和我们家将军那个了吗?那这样的话,我一个下人可做不了主,我家老夫人在,要不我去给你通报一下?”管家一脸的为难,对着低垂着头的橙溪小声的说到。
“好啊!”管家话音刚落,浩然就果断的答应。
“不用了,不用了。”橙溪低着头冲出将军府。
“溪溪,溪溪……”浩然追了两步,转身急急的向管家说到,“这事还没完,我改天再来。”说完叫着橙溪的名字追出了将军府。
管家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满脸的疑『惑』,“散了吧!都散了吧!”
这时听到动静的老夫人,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管家,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夫人,这……这事还真不好跟你说,要不等将军回来处理吧!”管家有些为难,这种不知真假的事,更何况又是那种事,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