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让她等回了赫柏,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恨不能站起来给赫柏来个拥抱。在等赫柏的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太多太多,她俩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她真的好怕失去赫柏,怕得要死。
“回来呐?将军去哪里了?”婉婷问扶着赫柏的管家。
“将军去了一趟周家『药』铺。”管家想也没想,随口回到,艰难的将赫柏扶到床上。
周家『药』铺?这四个字对婉婷而言,简直就如一根毒刺,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里。她早该想到这一层的,哪个女子,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一点只能说明,她爱赫柏,而且是那种爱得忘乎生死的。
而赫柏呢?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哥,自己现如今的结发夫君,他是否也真的移情别恋了呢?婉婷都不敢再往下想。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赫柏,闻着他身上发出来的难闻的酒气,婉婷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夫人,我先出去了,祝你和将军新婚快乐。”管家把赫柏安顿好,向婉婷行了礼,退出了房门。
婉婷想起了玉佩,开始在赫柏身上翻找,最终肯定是没有找到了,她失望倒在床上躺在了赫柏身边,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赫柏睡得死沉死沉的,这和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
浩然还是和往常一样,等赫柏他们走后,他继续守在橙溪的床前,说那些每天都会给橙溪说一遍的话:溪溪,你一定要醒来,师兄会一直陪着你,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用温水替她擦拭手脚和脸,替她按摩手臂和双腿。只要是他能想到的有助于橙溪苏醒的办法,他都会一一尝个遍。
婉婷带着疑问,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日等到日上三竿,赫柏才醒来。他『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微痛的头,看着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婉婷,他上扬嘴角笑了一下,“醒呐?”
婉婷勉强的回了他一个笑容,“酒醒了吗?”
“婉婷,真的对不起,昨日一时高兴喝得太多了。”赫柏从床上爬起,开始穿鞋子和衣服。
婉婷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傻傻的看着赫柏的背影。她想了一夜,本来已经说服了自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不要管,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赫柏熟练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一向都是自己打理自己,从不假手于人。
“你就在屋里歇着吧!早膳我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赫柏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婉婷的心更加的按捺不住了,新婚之夜,新郎跑得没影。这一觉醒来,却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婉婷突然感觉眼前的赫柏好陌生,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曾经无话不谈的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要去给额娘请安吗?”
“你腿不方便,额娘那边我向她解释。”赫柏说完匆匆转身准备出门。
“玉呢?”
婉婷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赫柏停下欲出门的脚步,转过身来,满脸的疑『惑』,“玉?什么玉?”
“就是你送我那块,你说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那块,能逆天改命那块。”赫柏竟然说出此言,婉婷心中泛起丝丝怒气。
“哦!那块啊!不是你说你的病已经有小神医治疗,玉用不上了,给收到柜子里了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健忘?”赫柏断片了,昨晚发生的事,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他就好奇了,婉婷怎么会连自己的东西放哪里了都不知道。
呵呵!婉婷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回答。她也不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赫柏见她不再作声,转身离去。
两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心里从来没有任何隔阂,而如今,婉婷心里算是有了疙瘩了。病根本就还没拔出的她,原本就因为橙溪的事郁结在心,如今连自己的夫君也渐行渐远,她更是终日闷闷不乐。
“来人啊!”橙溪高声唤来伺候自己的丫鬟。
“夫人,是要奴婢伺候你梳洗吗?”丫鬟应声走了进来,拿上床头衣服架子上的衣服,准备为婉婷更衣。
丫鬟还没给她穿完衣服,她就抓住丫鬟的手,“你去把管家给我唤来。”
她始终还是不甘心,还是想要知道赫柏昨晚究竟去做了什么,把她的玉究竟拿到哪里去了。
丫鬟刚走出门,就正巧碰见了管家,倒是省去了不少时间。让婉婷可以早一点一解心中的疑『惑』。
“管家,夫人叫你去她屋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