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神，三种力量完全转化成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在先天属性上着实强悍，即便是燕北飞和燕南天经过改造的身体和能量依然不是对手。

不能说他们的剑法不强，在剑意的附加下，在体内融合了暗能量的强大力量的支撑下，他们剑气犀利足可斩断大江，阻隔流水，可在燕飞面前，力量上质的差距实在巨大。

燕北河和燕南天二人一人剑意如龙，逆天而上，一人剑意如海，汹涌奔腾，澎湃大海蕴养凶龙，凶龙戏海，掀风起浪，二人合击，威力更是翻了好几番。

然而燕飞斩出的剑气却突然转变属性，五行之火如烈日骄阳，悬于大海之上，不断升温，焚山煮海，剑气化作那炽热的光线，竟然硬生生地将二人蛟龙翻海的澎湃剑意彻底蒸发。

海水干涸，蛟龙成干。

“师父，您太强了！”

本想着好好打上一场，谁曾想，刚过上一招就继续不下去了，燕北飞苦笑。

“师父，您现在的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境界。”看着手中的长剑都被熔断，燕南天突然问道。

“当然是练气化神的境界，多年真气转化成神力，这东西你不应该清楚吗？”燕飞笑道。

“那为什么咱们师徒之间的差距这么大？某种意义，我和师弟现在可也算是练气化神的境界。”指了指自己和燕北飞，燕南天突然道，“师父，您不会藏私了吧？”

砰！

一巴掌重重地拍在燕南天头上，燕飞没好气道，“都百多岁的人了，还说孩子话！”

“想不明白嘛！”揉了揉自己黄毛大脑袋，一脸粗犷的燕南天嘀咕道。

“原因很简单，你们的精气神其实并没有完全的融而为一，当初，生死大限之际，为师帮你们改造身体，提纯暗能量，虽然在你们的要求下依然走为师的道路，没有改变细胞深处基因的本质，然而这种情况下，为师的基因改造就无法让你们的细胞完全容纳你们精气神的力量，所以，你们炼气化神的神是有缺陷的，这就是差距所在！”燕飞轻声道，“而且，走为师的道路，力量的强弱还与心境息息相关。”

“心境，精神力量？”燕北飞突然出声问道。

说到对精神境界的修炼，他的境界极高，其剑意之高仅次于燕飞。

“精神境界只是心境的一部分，心力来自于意念与意志，诞生于虚无，演化万物于虚无。”燕飞轻声道，“这种境界对于体内力量的附加属性是很高的。”

沉吟半晌，燕北飞老实道，“不懂！”

“很正常，其实为师也不懂。”燕飞说道。

燕南天，“......”

无语地看着自家师父和师弟，不懂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吗？

瞥了一眼燕南天，燕飞轻叹道，“这些年来，你们接触了越来越多的科学知识，思想观念越发地趋向唯物，然而事实上，很多力量依然是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