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目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他刚开始还以为柳兰芝是林长贵的女人,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插了一句:“你还不知道吧,这林长贵可不止抵押了房子呢,他女儿她都差点抵押给我了呢。”
本来陈香菊还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听到头目这么说,也瞪向了林长贵:“你这个畜生还是人吗?玉翠是你的女儿,不是你随意可以抵押的物品。”
林长贵被柳兰芝啾打着,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用力推开了柳兰芝,把柳兰芝推的往后退了几步。
柳兰芝不敢置信:“你竟然敢推我?”说完又冲上去打林长贵。
林长贵低喝一声:“行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柳兰芝冷笑:“现在不是闹的时候要等到你把家里的田地也赌出去的时候才时时候吗?我可告诉你,这房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动你的我没有意见,但是你要是敢动大房的,我就跟你拼命,你说,这房子的地契你是从哪里拿的,是不是你娘给你的。”
林长贵心虚的不说话,这地契是他有一次喝酒回来晚了,看到他娘拿着一个盒子去了杂物房里,他当时有些好奇,就跟了上去,从门缝那里看到她娘把盒子藏在了角落里,还挖了个坑给埋上了,他看到了觉得没什么好奇的,就摇摇晃晃的回去了。
第二天醒来,以为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一切是醉酒眼花看错了,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林锦之想要在家里搭造一间屋子做药房,那时候林锦之想用那间杂物房做药房,这本来也没什么,就是一间放着杂物的房间,没成想那时候林老太一反常态的不同意,反而还出钱重新给林锦之搭了一间,他那时就有些好奇,那杂物房里到底有什么,让林老太这么紧张。
直到有一次他去了小寡妇那里,寡妇的小儿子拿着小铲子把他心爱的东西在树下挖了个坑给埋了起来,他过去询问,那寡妇的小儿子说那是他重要的宝贝,宝贝自然要给它藏起来,不然会被别人给拿走的。
他当时听了还有些嗤笑,谁家会把宝贝给挖坑藏起来啊,躺在床上随即就想到了林老太那次的举动,而他和柳兰芝又一直没有见过家里的地契和房契,是不是有可能被他老娘给挖坑藏起来了呢?
想到这,林长贵也睡不下去了,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往家里赶去,他在家里蹲守了好几天,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拿着铲子去了角落里挖,结果还真被他给挖到了。
林长贵打开了盒子,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装的是地契和房契,他不敢拿太多,也不敢拿地契,家里的地也就只有四块,其他的都是租的,他不敢动,只好拿了房契,拿完后他又把盒子给埋了回去。
后来他被人忽悠了去赌博,起初他真的是只想去赚点小钱的,没想到一下子输了那么多,他还不上赌场的人又不给他走,要么就要留下手和脚,他不要变成残废,只好把房契抵押给了他们。
他自然也真不敢用房契来还赌债,跟赌场的管事商量过后写了一张欠条,把房契抵押在他们那里,等他把钱还上了他们就把房契还给他。
没想到赌场给的利越来越高,到最后他已经还不上了,他们这才拿着房契过来收房子。
赌场的人看了会儿闹剧,看得差不多了,那头目呵斥了一声:“你们两个闹玩没,快点收拾东西给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