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口井,这两条街的水都从这儿来。”县令也想起来了,“这口井可是老百姓平常用得最多的,要是这井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是……”
“现在先别管这么多了,不知道县令能否带我过去,我需要仔细查探一番,若真是这水源的过,那也好想想应对措施,否则只会有更多的老百姓遭殃。”林锦之想着这水十有八九就是源头了。
“好好好,我这就派人跟你一起去,”县令对这种事可一点不敢耽搁,“你们,还有你们在前头带路,我在后头跟着你们,林姑娘你看可好?”说实话他是个贪生怕死的,谁知道那井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的。
“都行。”林锦之无所谓这些事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蛊虫,还要这病,她要是找不出来蛊虫的来源,那她该如何救人,外面的百姓又该如何。
“她怎么来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告诉我!”
林锦之第一次来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惊动多少人,所以县令儿子也不知道,但这次还出动了衙门的人,县令儿子也得到了消息。
“少爷,林姑娘她……”家丁实在也不清楚,他一天到晚跟着他家少爷,“少爷可是想要同林姑娘说说话?不如现在就过去?”
“呸!现在过去?你是不是想老子死,这么大的阵仗我要真过去了我爹还不得撕了我,先混进去,待会儿再说,总会有机会。”
虽说这并不是个明智的想法,但是比起他后面做的事情来说,此时此刻他做的事说的话已经是他所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他带上了家里的家丁换上了衙役的衣服混了进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挺简单的,他爹是县令也不是白当的。
“少爷,你若喜欢那林姑娘直接同她说清楚不就结了,何必这样做,还要在这儿扮什么衙役,实在是丢了少爷的面子,更何况若是那林姑娘不愿意跟少爷好,那就直接绑了回家就是,怎么这样麻烦。”那家丁跟着他横行霸道惯了,做事也跟个混混一般,死毫不顾及。
“亏你想的出来,她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何况老子愿意不行吗,她怎么着我都喜欢,我要是将她绑回来那跟土匪有什么区别,我爹可是官,我可不能给我爹蒙羞。”
其实也是因为他爹警告过他不可胡来,尤其是多事之秋最好还是安分点好,要不然到时候别说他爹的乌纱帽,只怕这府上上上下下都得遭殃,所以他才歇了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是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家丁也狗腿子的很,自然是他家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可不想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失去了这么个轻松的活儿,跟着县令儿子他可风光了,“少爷,你想怎么做?”
“先跟着,看看再说。”一时间他也想不到,先跟着就对了。
林锦之这一路上又看见了不少百姓在医馆门口,还要不少乞丐在街边,她纵然是可怜这些乞丐,但也无能无力,这些乞丐有的有手有脚偏偏要在这里乞讨,她倒不是看不起他们,只是明明可以凭双手挣钱,偏偏要在人们脚下摇尾乞怜。
正当林锦之还在感慨的时候,其中的一位乞丐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乞丐丝身上虽说也如旁的乞丐一般破破烂烂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合群”,旁的乞丐眼里都是乞求,但他不一样,而且别的乞丐面前的碗都破破烂烂的,但里头好歹还有钱,但他手里的碗,一分钱没有不说,还显得格外的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林锦之总觉得这个乞丐不对劲,又或者他不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