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周文什么都不想想,她只希望自己可以里面找一个住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就算目前的生活再辛苦,她也想要好好的面对每一天。
站起身来,正打算往这儿不远处的那家便宜的小旅馆走过去,现在身上没有什么钱但是好在走之前,父亲还给她塞了一张一百块钱的纸币。
那个时候周文只是想着父亲给她的钱一定好好珍藏起来,以后想父亲了就拿出来看看。
谁能够想象的到呢?一个一辈子都在田地里头待着的男人,一个因为插秧收稻子早就已经佝偻了腰背的男人,一个面色发黄手掌脚掌都厚实的感觉不到柔软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认不清楚一百个字,最基本的数字也只是知道一到一百。挑着自己辛勤耕种的道理出去城里头买卖的时候。他知道六十斤的稻米得到的价钱会是九十块钱,要是收成不好的那一年。最多也能够得到一百块钱。
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他居然抚养出来一个大学生。可能他什么都不明白,也不像教授那样通晓道德仁义,讲究礼杰。但是他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东西,都完全全的给周文。
那样被人珍惜着的周文却在季白那里一点都不值钱,人生是不是真的很讽刺呢。
那辆黑色的宝马。慢慢的行驶过来。就快在周文面前100米处的时候,速度放的更慢。
季白提着行李要往相反的方向走过去。她在心里头觉得奇怪。宝马里面的人不会像是她能够认识的那些阶级。
想到阶级这个词语,心里面也就更加的疼痛。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所谓的阶级,她和季白之间也就不会走到这个份上。
正想走的时候,宝马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锃亮的黑色皮鞋在灯光下面闪闪发亮。夜色比较黑,所以看不太清楚脸,但是周文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年轻男人。
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直探究了停留在她的身上,毫不避讳,十秒钟过后,那人欣喜的道,“周文!”随后那个人脸上立马绽开笑脸,迎着灯光,一点点的走出来。
周文忽然就蒙了,这个向她走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是以前她见过的一个季白的老朋友。
“黎…黎少?”
因为刚刚哭过,眼睛到现在还有点肿,说出话的嗓音也都有些沙哑。周文的记性一直不错,以前花几百在一起的时候基本经常会带她去一些高级的三天里面吃饭。偶尔的也会有一些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这些人里面大多都是和李白一样的,不是家世显赫就是出生名门。
他们这些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太子爷,享有现下最为完善的一切物质,变得那么的高贵万分。周文那个时候和季白热恋,季白喜欢带着她出去走走,这么一来二去的见到的人也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