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A接W接外圈刮接无情铁手接A接A接诺克萨斯断头台,把你这辣鸡火山口给你掀个底朝天……呸!”
乔治气沉丹田做马步状,往自己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沫——和戴安娜待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比和埃凯德娜在一起的时候自由多了。
大概因为戴安娜不爱他。
而埃凯德娜的爱又有些太火热了吧。
头顶的赤云缓缓飘过。
这结界里安静无比。
乔治跺了跺脚,整个结界都在颤抖,他咬牙切齿用双手把那合金牌匾给揉成一坨。
“就是,就是!老秃子你赶紧开门!不然我们把你弄成麻辣兔头!”
哈皮也叉着腰有样学样。
他学了几句中文就觉得自己能用谐音了。
“老实说,乔治带上你一起来,好像是为了让你重新变回火之高兴……”
戴安娜蹲下来戳了一下哈皮的脑袋,她憋着笑。
乔治瞪了她一眼,然后讪笑。
他低头看向愤愤然昂首仰望的哈皮,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信我,哈皮,我是好人!”
“相比之下,我更相信母猪能上树鸡蛋会走路——”
“把那堆指甲盖给他烧了,让老秃子感受人间疾苦社会凉暖!”
赶紧转移话题,乔治指着那一小堆指甲盖,在赤土的缝隙上排列有序。
赫菲斯托斯对这东西相当上心。
还编了个不怎么粉的蝴蝶结来点缀它们。
这在乔治看来有点傻逼。
“砰——!”
长宽都超过十米的金属板被掀开,赫菲斯托斯从那里面露出来一个大脑袋。
他的脸上有暗红色的火焰条纹。
丑。
太他妈丑了。
“别来了我求求你——”
赫菲斯托斯满脸愁容,就像吃了二十斤黄连进去,眉毛好像被大火烧掉了一半。
他把双手搭在火山口边沿。
看向乔治的目光似乎都有那么一丝恐惧。
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你这段时间来过这里?还把他揍了一顿?”
戴安娜有点疑惑。
她看向乔治。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不然赫菲斯托斯不会这么害怕他——哪怕是上一次用老秃子那些藏品威胁他,赫菲斯托斯也没怎么憎恶乔治。
他算得上脾气最好的神明。
这和神话里有些许不同。
乔治抬头看向赫菲斯托斯的眼睛,他挠了挠后脑勺,眉头微皱,然后询问:
“发生了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发生了什么?你这个来自埃及的绿色有毒胡萝卜!昨天来求我给你弄个男士贞操带,妈的我一转身就被蒙着眼睛揍了一顿!”
赫菲斯托斯似乎是想到昨天的遭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戴安娜诉苦,
“奥斯特曼,算是我看错你小子了!为了你那点破事居然想杀人……啊不,杀神灭口!”
“咚!!”
一棍子敲下。
乔治面色阴沉。
他看着赫菲斯托斯大脑袋上冒出来的大包,掂量了一下手中随手从旁边提起来的石柱。
他说:“我真他妈想把你脑浆子给你打出来。”
这老秃子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他,乔治.奥斯特曼,是那种需要贞操带的人吗?妈的扯谎能不能换个能接受的花样儿。
“你还打我!”
赫菲斯托斯捂着脑袋上的包大声咆哮,他眼珠子通红撸起袖子就要往外爬。
和哈皮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安娜眨巴了一下眼睛。
“所以……贞操带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