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前,他就被张彩衣拒绝过一次。时至今日,再次被其拒绝。
他心中的不满,积累的原来越多。原本的姻缘嫁娶,逐渐变心中的执念。
往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宝物。越是这样,越难以放手。
……
三年之后,荒岛的一座洞府内。
周青宇、周青鹏、张彩衣,三人围坐在一张石桌旁,议论起赵冬沅的卑鄙行径。
他们提起赵冬沅,即感到气氛,又有些许无奈。
气愤的是,最近三年,赵冬沅三次前往金蝉坊市。威胁张彩衣,嫁给他为妻。
无奈的是,周家众人不敢得罪赵家,给赵冬沅一个教训。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周青鹏返回金蝉坊市,得知赵冬沅的所作所为。
他犹豫再三,直接和张彩衣来到荒岛。
于是,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张彩衣、周青鹏在周青宇面前,痛斥赵冬沅的无耻行径。
抱怨归抱怨,可最后的结果,依然无法改变。
周青宇轻舒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安抚道:“彩衣,你留在荒岛,安心修炼。至于赵冬沅的要求,无需理会。周家好歹也是金丹势力,岂能被筑基修士威胁?”
“五哥,说得好。我们周家堂堂金丹家族,岂会害怕小小的筑基修士?”
周青鹏附和一声,不屑道:“若非赵冬沅的父亲,乃是赵家大长老。就凭他筑基七层的修为,怎敢如此放肆?”
说到修为,必须提一下。他养好伤,修为再进一步。已经突破筑基七层,成为一名筑基后期修士。
在两年前,张彩衣突破筑基八层。而赵冬沅的修为,依然是筑基七层。
周青宇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仔细想来,可以借助别人的威望,也算一种实力。
赵冬沅的实力,虽然远不及周青宇、张彩衣等人,可又有谁敢得罪赵家大长老的独子,在其面前出言不逊。
说到底,三人只能在洞府内,发发牢骚,抱怨而已。
……
金蝉坊市,玉檀楼的贵客室。
周瑞娥眉头紧锁,望着态度嚣张的赵冬沅,冷声道:“赵道友,我重复说过多次。彩衣姑姑在一个月前,已经离开金蝉坊市。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将整个金蝉坊市,仔细检查一遍。”
“暂且相信你,并非虚言。”
赵冬沅轻蔑一笑,忽然脸色骤变,提醒道:“周长老,请牢牢记住。我这次来访,是奉了家父之命,诚意邀请周族长和彩衣道友,前往季兰山一聚。倘若周家执意如此态度,只会敷衍了事。父亲要是怪罪下来,你们周家恐怕担待不起。”
“道友,还请放心。我会将此事,如实告知族长。”
周瑞娥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显而易见,即便她知道张彩衣的下落,也不会通知对方去季兰山。
“嗯,仅告知周族长?”
赵冬沅迟疑片刻,明白周瑞娥的意思,愤然离开了玉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