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清了清嗓子,觉得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他这个宗主就没得当了:“我们还是先说囚龙岭这件事吧。”
天枢门的门主是位身材丰满的女子,右手铁甲寒光摄人,背后大红披风上也很是引人注目,她脸上戴了一个黄金的面具,只露出与披风同色的鲜艳红唇引人遐思:“天锁局的确是我们天枢门为囚龙岭造的,所以对童言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当时在昆吾宫囚龙岭只抓到所谓的妖王之子,却被童言给跑了,所以路观主才会请我们天枢门去布下天锁局,想要用这个妖王之子引出童言……”
她环视了一下堂中众人:“如果真像童言所言,这个妖王之子是路观主养着以备日后控制妖界的棋子,那么已经离开囚龙岭的童言为何要冒险去救他?”
看所有人都不回答,她又继续说:“天锁局是一触而发,只要一点灵力碰触到锁链上,都能牵动那六柄剑杀了阵中人质,在我看来路观主布下此局正说明了妖王之子的性命对他不重要,反倒是童言不惜以身犯险回去救人更可疑吧?”
腾渊板着一张脸:“童言怀疑路观主杀了广元剑仙却没有证据,而妖王之子就是他揭开路观主真面目最有力的人证了。”
天枢门门主谭红往椅背上一靠,一脸不屑的冷笑:“腾剑主不觉得你找的理由太牵强了吗?”
罗铮缩缩脖子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观察堂中的诸位,寒月浮屠来的苦无大师正闭目念经,一副不得不来却不想管闲事的姿态,悬壶宫来的金针堂堂主也是一身的置身事外,摆弄着桌上的小泥炉烹茶。
于道章隔着一张桌子努力将自己上半身压在桌子上凑过来和罗铮说话:“万象门的熊门主这去的突然,你是他的首徒,这门主的位置非你莫属了吧?”
“我还有师叔呢,看师叔想不想当这个门主吧,如果不想的话再看我师弟他们,如果都不想的话,大概也就是我了吧。”罗铮尴尬的回答。
罗铮偷偷看了一眼宗主,宗主听的虽然认真,可也是一言不发的看于道章和谭红争执不下,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他说了也不算。
底堡主再次不合时宜的开口了:“你们争来争去也没用啊,说到底大家也不清楚到底说谎的童言还是路观主,那就把广元剑仙给请出来呗,只要广元剑仙还活着,那路观主杀兄的说法就不攻自破了,至于其他事嘛,都可以慢慢解释的。”
谭红不屑和这种小辈说话,端起茶杯润嗓子。
腾渊看谭红不说话,他也端起架子去拿茶杯。
宗主看场面冷了下来,只好开口说:“众所周知广元剑仙在闭关,这闭关是不见人的,想请他出来只怕有点难啊。”
底堡主端起茶杯:“养出个这种欺师灭祖的弟子都不出来,这是闭关还是当缩头乌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