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宫备有特殊的小轿,让病人躺着就直接由悬壶宫的弟子给抬到了半山腰。
二岛主和金针堂的堂主还真是有点交情,或者说金针堂堂主和琼树宝芝交情不浅,亲自来给张灵骨看诊:“断了一根心脉,你去找别处的大夫看那是必死无疑,谁让我们这里是悬壶宫呢,我们专治这种别人治不了的病。”
他将装着琼树宝芝的琉璃瓶揣在袖中:“病人留下,你们走吧,等好了你们再来接人。”
张灵骨看着面前关上的院门,有些不放心的问二岛主:“真的不用我们在这里吗?”
“这是悬壶宫的规矩。”二岛主很是心宽的招呼张灵骨在山下的镇子里走了一圈,然后找了一家饭馆:“这里的烤鱼和米粉都挺不错的,酸菜鸡也很好,既然来那就一定得尝一尝了。”
饭馆客人不少,交谈间听得出都是来求医,细细一听各种稀奇古怪的病都有。
张灵骨有些漫不经心的靠在窗栏上,窗外一条小河奔流不息,他晃了晃手中的茶杯。
尸道高手金镜子很可能就藏身在悬壶宫,把童言一个人扔在这里他很是不放心,可悬壶宫有悬壶宫的规矩,他守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用。
张灵骨正在心绪不宁的时候,饭馆外面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他的目光在饭馆里扫视了一圈,看到正埋头大吃的二岛主,立刻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站在桌边行了个礼:“请问阁下可是普陀岛岛主?”
“别,别,二岛主。”二岛主看对方一身悬壶宫弟子打扮,忙站起来回礼:“阁下可是金针堂的弟子?找我有事吗?”
“在下并非金针堂弟子,在下叫司徒卿,嗯……”司徒卿看转过头来的张灵骨,忍不住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张道友。”
“司徒大夫。”张灵骨示意司徒卿坐下说话:“好久不见。”
司徒卿的脸色苍白,形容有些消瘦,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他接过二岛主倒的茶谢了一声:“二岛主,请问你还有没有多的琼树宝芝,我想求一点,买也行。”
“你是我恩公的朋友,我自然也不瞒你,之前有一只黑蛟占了我的普陀岛,我也就私藏了刚才给金针堂堂主的那一瓶,眼下手里实在是没有了。”二岛主看司徒卿一脸的失望,忙补上一句:“不过这离十五也没几天了,司徒大夫要是不着急就等几天,我若是取到了琼树宝芝就立刻给司徒大夫送过来。”
“可以吗?”司徒卿一脸激动的问。
“你是我恩公的朋友,当然可以了。”二岛主笑着说:“也劳烦司徒大夫多多照顾一下刚送进寻仙堂的童言童公子。”
司徒卿看向张灵骨:“童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