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落落是和妖族的那个什么殿下搅和在了一起,谷中有人私下猜测她是不是觉得怜香谷太小装不下她,打算去妖界当个妖后。”含羞说到这类八卦也是眉飞色舞:“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你说她不会是被妖族那个半妖殿下给抛弃了吧?”
香桂也挤眉弄眼的说:“这事我也些耳闻,听说那个妖族的半妖殿下啊,在南海和鲛人一族的族长共度春宵呢,都说鲛人族的女子长得十分风情又貌美,落落虽然长得也不错,只怕和鲛人族的女人比起来就差得远了,你看她被大师姐当使唤丫头似的叫去做饭吹笛子,一声都不敢吭的样子,只怕真的是被抛弃了才回来的呢。”
含羞和香桂捂着嘴对视一眼,幸灾乐祸的笑了个够,这才飞身进了琴夙的小院。
架这个时候已经打完了,秦落落站在花树前吹着一首小曲,刚刚被拦腰斩断的花树此时断口处有绿色荧光相护,等一曲终了,花树也完好如初了。
琴夙躺在一片花瓣之中已经没了呼吸,旁边站着的是一脸惊恐的檀心。
含羞和香桂对视一眼,走过去探了一下琴夙的脉门,确定琴夙已经死了,急急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落落转了一下手中的笛子,眼角斜斜的一挑扫向檀心:“五师姐,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檀心被她这个眼神扫得冷汗都下来了,她吞了一口唾沫,心中的念头转了三个圈,这才说:“大师姐,大师姐今儿摆酒是别有目的,她打算一石二鸟同时算计二师姐和落落。”
都是常年互相陷害着的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含羞吃惊的问:“蛟蛋是大师姐藏起来了?”
檀心硬着头皮回答:“对。”
含羞皱着眉头:“大师姐一直都在树下和我们喝酒,她是如何将这蛟蛋给藏起来的呢?”
香桂立刻给了答案:“三师姐你可别忘了,师父的鸟儿都是大师姐养着的,有好几只都开了灵窍了,她随便支应一声,那些鸟儿也不知好歹,当然会去替她将蛟蛋给藏起来了。”
她站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好似琴夙的尸体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大师姐好算计啊,藏起蛟蛋让二师姐落个看管不力的罪名,稍后把蛟蛋往落落的院子里一放,她带着人去搜出来,落落这次回来正好背了这个偷窃的罪名,大师姐果然是大师姐,一出手就得弄死两个。”
含羞觉得有些奇怪:“你们两个又是如何得知大师姐的阴谋呢?总不会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吧?”
如果是在秦落落院中搜出蛟蛋后打起来,可以说是秦落落不甘心被冤枉,可眼下她们连琴夙的院子都没有出呢。
秦落落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我出去这么些时日都不知道谷中发生了什么事,三位姐姐请告诉我,大师姐这么急不可待的栽赃杀人……难道是师父的大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