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肯定是要试的,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底星河,对乌啼刀张灵骨是势在必得。
底星河拿出两套鬼泣崖的衣服和面具来:“你们戴着面具去,如果失败了,这件事就是鬼泣崖的锅,咱们丢人不丢面。”
“有道理。”羽瞳兴致勃勃的接过衣服,转身到一棵大树后去换上。
张灵骨看着手里的衣服和面具,心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疑虑,他握着面具,将面具内侧迎光晃了晃,这个时候羽瞳已经换了衣服蹦蹦跳跳的过来,一伸手拿过一个面具毫不犹豫的戴在了脸上。
羽瞳十分活泼的做出一个凶恶的姿势问张灵骨:“我像个冷血无情,只认钱不认人的杀手吗?”
张灵骨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到底星河说:“哎呀,糟了,羽姑娘,你刚刚戴的那个面具,我忘了除蛊,你可千万不要摘啊,强行摘除的话触发蛊虫,你就会变成一滩黄水了。”
张灵骨袖中空鸣滑出,呛的一声架在底星河的脖子上,一只乌龟兽灵出现在底星河的肩上,坚硬的壳挡住了空鸣的剑刃。
“大哥,你剑握稳了,我只有一个脖子。”底星河的脸顿时白了,他没想到张灵骨毫无预兆的就出手了。
旁边站着的羽瞳已经一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她看看手里的面具,用拆穿别人小把戏的得意语气说:“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底星河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我就开个玩笑,大哥,你果然,非常,关心羽姑娘啊。”
为了试探他的心意竟然故意诈他?
张灵骨并没有收剑,而是摆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我这柄剑出鞘必见血,二弟,只能委屈你了,你想舍一条腿还是舍一只手?”
底星河毫不犹豫的认了怂:“哥,我错了,真的。”
张灵骨这才收了剑,半真半假的说:“在我家乡,这种程度的淘气是要打屁股的。”
底星河忙说:“我再也不敢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是还没来得及叛逆就被迫长大的少年,倒是能从对方身上看到更多的共鸣。
底星河十分由衷的说:“我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我觉得上辈子我们一定是真的兄弟。”
“难道这辈子就不是?”张灵骨睨了他一眼:“刚才那句哥不是真心的?”
“绝对真心。”底星河忙说。
张灵骨将鬼泣崖的黑色夜行衣套上,这才将面具给戴上,转头对羽瞳说:“走吧,打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