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帆对张灵骨招招手:“把你的长安剑借我用一用。”
张灵骨一拍剑匣,长安剑破空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这才从石塔的缝隙钻了进去。
齐云帆手握长安剑舞了一个剑花,长安剑灵从剑中出来,手中拿着一柄灵力聚成的长剑,它从缝隙中钻出来站在塔前的空地上,随着齐云帆手上的动作,长安剑灵将刚才敲锣人舞过的剑招重新舞了一遍。
如果刚才敲锣人的剑舞得是行云流水滴水不漏的话,长安剑灵现在舞出来的,就是狂风暴雨骤雨疏狂,同样的剑招在不同的人手里竟然舞出了不同的气势。
收招之后齐云帆一松手,剑回到长安剑灵的手中,长安剑灵立刻回到了剑匣之中,他用有些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张灵骨背后的剑匣,手放在自己石化的膝头上,很是唏嘘的摸着自己不能动弹的腿。
想当年他也曾一剑动九州,眼下却只能在这佛塔之中苟延残喘。
敲锣人从石缝中看向齐云帆:“和我较劲,有意思吗?”
齐云帆收回放在膝头的手理了理衣袖:“这不是闲着没事做嘛。”
童言双眼发光的对敲锣人说:“你将刚才的剑招再舞一遍,有些细节处我没看得清楚。”
敲锣人说:“想学剑招啊,很容易,听说底家堡那个唯一会月落刀法的小子落在了你手上,你让他带我们去试试能不能打开千山的门。”
童言想起据说装满各种厉害法器的千山宝库也很是心动,他看向张灵骨说:“他会月落刀法也没用啊,乌啼刀眼下在底星河手里呢。”
“我负责去找底星河拿刀。”张灵骨一口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我保证将底星落带来……”童言眼珠子一转:“羽瞳姑娘呢?”
“她回家了。”张灵骨想到童言伙同西海和南海毁了羽瞳的家,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舒服。
‘东海都没了,她还有家吗?’童言挑了一下眉,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我喂她服下了孟婆汤,她对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张灵骨说:“我只盼着她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难道不想她报仇吗?”童言却是一副咄咄逼人的语气。
张灵骨咬着后槽牙说:“童言,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