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关你的事,”南宫宴挥了挥手,守卫直接将白倾城带了出来。
谷/span“南宫宴你什么意思?”白倾城怒了,正要发火时,她突然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把佩剑。
那把剑有些熟悉,剑柄处有一朵花,里面一个瑾字!
白倾城一惊,是珍宝坊的东西在这里?还是南宫瑾在这里?这是他的佩剑!
对了,南宫瑾是五皇子,在皇宫里面很正常。
眼看着南宫宴要将自己送出去,白倾城突然对身边的守卫道:“这里有茅厕吗我想……”
守卫不敢得罪白倾城,南宫宴没有跟来,他们带着白倾城走到茅厕的地方。
“多谢!”白倾城进入茅厕,茅厕另外一边有个高高的窗户。她从茅厕另外一边的窗户钻了出来,飞身上了屋梁。
她到处走了一圈,没有找到,偌大的皇宫除了一队一队的守卫,死气沉沉。
白倾城突然发现有一个地方的守卫变多了,那是一个院子,周围密密麻麻站满了带着武器的守卫。
白倾城费了好大劲,才避开了外围的人,藏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树上。
透过枝叶,她看到了院子里的桌子旁坐了一个人。
南宫瑾!
那一瞬间,心里不知为何一阵酸涩,白倾城从大树上落下,站在了南宫瑾的身后。
南宫瑾手里不知道在把玩着什么,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但他却没有回头。
他如一尊木偶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倾城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所有的委屈,期待,着急,担心,全部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老娘找遍了整个宣京城,你原来在这里逍遥?”白倾城语气极其冷静,戏趣的道。
她明显看到南宫瑾身体一僵,他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一双眸子中满是惊愕。
白倾城才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个小盒子,她很久以前装虎胆那个。
白倾城几步上前,拽出腰间的玉笛,递过去:“这是么意思?”
没等南宫瑾说话,她将玉笛摔在地上:“将这个留给我,是什么意思,你甩我,甩得这么干脆?南宫瑾我告诉你,要甩,也是老娘甩你,你算什么东西?敢不发一言就离开,我告诉你,今日,我就不要你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再不相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心里堵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酸味直冲鼻梁。
还没走两步,南宫瑾突然站起来,从身后一把将她紧紧的箍住了,她动弹不得。
“放开!”此时她心里浓浓的怒火,咬牙低吼。
南宫瑾一句话也没说,死命将她抱着,生怕她离去。
“南宫瑾你给我放开!”白倾城挣了半天,挣不开,她看着自己眼前南宫瑾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毫不犹豫的张口就咬。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不敢想念,怕他出事,没想到他全须全尾的在这里,怒火一下子上来了。
鼻尖突然有浓重的腥味爆开,她惊愕的回头,南宫瑾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得一片血红。
南宫瑾还在吐血。
“你中毒了?”她惊讶的问。
南宫瑾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一双手死死的将她抱着,用尽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