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三人又从祠堂灰溜溜的出来。
“士可忍孰不可忍!”白进忠重新回到屋子,喝了一口茶,猛地吐了出来。
“人呢,下人都死了吗,这茶怎么是冷的,也不热一热,怎么喝?”他骂骂咧咧的道。
有下人赶紧跑了进来,战战兢兢递上了茶:“老爷,珍宝坊的人来了!”
“什么?”白进忠一口茶差点噎住,呛得猛咳嗽了几声。
“珍宝坊的人在门口守了一天了!”下人说道。“终于守到老爷夫人回来。”
几人这才发觉,那首饰银钱还没给。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白倾城不是有钱吗?
“她们不是白家家主吗?让他们去大嫂那里要钱,那里有钱。反正我这里没有!”吴婉芝说道。
“对!”白清凤赞同,“既然她们要罚我们跪,那就要当起家主的职责,这钱,她们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了!”
她走到门口,对那守着的几个珍宝坊的人说道:“你们不要再守了,我爹说了,这里没钱,去找白倾城要!”
“白倾城?”几个珍宝坊的人不相信。
“对啊,你们不知道吗?我们白家一直没有分家,都在一起的,我爹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了,钱从那边拿!”白清凤说谎眼睛也不眨。
几人将信将疑的朝着白倾城的院子走过去。
“要钱?”白倾城听几人说明了来意。
其中一个对白倾城很客气,是珍宝坊的小二,上次南宫瑾和白倾城在竞拍宝物时,他见过白倾城。
“对不住,白姑娘,是那边让我们过来的,如果白姑娘为难,那这钱我回去给掌柜的说,看能不能免……”那小二是一个能看眼色的人,若能得到白倾城的青睐,恐怕掌柜都要高看他两分。
“不用!”白倾城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白进忠一家竟欠了这么多银子。
她想了想:“你去跟白进忠说,钱是我的,跟白家无关,他如果还耍赖,反正东西是吴婉芝买的,到时候报官,抓人!”
“是!”小二得令,带着人又回了白进忠家门口,将原话传达。
“什么?报官?”白进忠听得一愣。
“是!”小二此时没有了对白倾城的客气,微抬着下巴,“我们珍宝坊只认买东西的人,谁给我们买的,我们就问谁要钱,若不给,只有见官了!”
“你!”白进忠怒目圆睁,气得差点摔了。
“我不要你们的东西还不行了吗?”吴婉芝跑出来,一把将那些首饰摔在桌上,“拿走拿走,我都不要了还不行吗?”
小二斜斜看了一眼:“这还真不行!”
“什么?”白子宽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样还不行,你们是要吃人?”
“是这样,”小二义正言辞,“我们珍宝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次是看在白府的面子所以才赊欠,可你们拿不出钱,这已经过了手,退货是要付违约金的!”
“这是哪里来的道理?”白子宽怒吼。
小二拿出一张文书:“这是珍宝坊的规矩,想来你们还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