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话，小家伙儿就乖乖跟他进浴室了。

这是第一次伺候小孩子洗澡，但是这小孩很乖，不皮不闹，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了，要是平常他早就臭着一张脸了。

当然，这是疯子和大杨他们说的。

“你多大了？”这小家伙儿目光太炙热了，他只好转移话题。

“九岁。”念北乖巧的回答他。

“会自己洗澡了吗？”

念北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江北辰心里有些好笑，问他：“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念北只是咧嘴一笑，没有说话。

江北辰略微无奈，怎么跟她似的，不想回答就傻笑。

“平时是你爸爸帮你洗，还是你妈妈帮你洗？”江北辰帮他擦完沐浴露，拿浴霸帮他喷洗。

小家伙儿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妈妈。”

江北辰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念北盯着他的笑颜渐渐出神。

江北辰也只是顺口一问：“那你爸爸呢？”

却发现小家伙儿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意渐浓，已经习惯这孩子这样了。

“转过身去。”不知不觉声音也放柔缓。

小家伙儿没有动，只是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江北辰轻笑出声，问他：“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