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因为送季晓雪而离开课堂遭非议,木熠诚本能地摇了摇头:“拜托是数学课,我的印象在她那里早有备案,再有翘课肯定挂科啊!”
“你们学校那可是我伤心地,我是不会去的,这样吧——下午,庆丰路46号望月酒吧,不见不散!”
电话就此挂断,木熠诚犹豫几秒接着给凌晔发了短信:“下午,我有事,你们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结果等了两分钟凌晔也没回信息,来到教室的木熠诚才给凌晔打电话。还没说话,凌晔就冷言冷语质问道:“这么快就另有新欢了?”
木熠诚气得什么也没解释,冰冷回应道:“还是个男的呢!”
没想到凌晔却语气平淡说:“祝你幸福!”说完线路就中断了。
祝你幸福?祝你幸福?木熠诚痴痴地瞅着屏幕,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念了好几遍,倒是惹得旁边的同学关切道:“怎么,失恋了?”
木熠诚没好气冷了对方一眼说:“改嫁了!”
“神经病!”
回到座位后木熠诚还是不放心,又给凌晔发了短信,请凌晔转告林天宇和许尚婕。没想到凌晔却回道:难道你没有我爸妈的联系方式吗?自己说很困难吗?
瞅着两个大问号,木熠诚神色茫然,这时候楼道里的电铃却响了,周五最后一堂数学课也随即开始。
课程结束后,凌晔才回了条短信:“自己注意安全,饭菜给你留一份!”
木熠诚松了口气,走出校门,在马路边拦了车赶往望月酒吧。
进入全木做旧装饰的望月酒吧木熠诚傻了眼,里面坐的几乎都是情侣,唯独没有一个单身的人。正要打电话,众多卡座中靠拐角处一身红色羽绒服戴了顶灰色毛线帽的人抬着一只熊掌使劲挥了挥:“嗨,在这儿呢!别老盯着人家美女腰看啊!”
木熠诚赶紧低下头踏上四级阶梯来到上一层,路过旁边的一对情侣,女生马上下意识将自己的紧身衣往下拉,以盖住水蛇腰,嘴里还嘀咕着:“变态!”
来到秦绶卡座对面座位坐下,木熠诚第一句话就是:“你可真是禽兽!有必要这么雷人吗!”
“习惯就好!”秦绶一张脸蜡黄枯瘦,本是二十岁的光景眼里却已是三十而不得志的抑郁沧桑,“想喝点什么?”
正在这时候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匆匆跑了过来,木熠诚也没留意到他,那人上来就说:“兄弟,你忘了付车费吧!”
木熠诚抬头才发现是出租车司机,瞬时如梦初醒,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老朋友见面有点激动!把这给忘了!”
说着木熠诚就掏出钱夹付款,秦绶却一把拽住神情孱弱的司机硬要留对方喝一杯再走。
“多谢兄弟,但真不能喝!车还在外面呢!”
秦绶心里却想的是:大庭广众下驳我兄弟的面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木熠诚发现秦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出租司机几乎急得要哭,他才严肃地骂了句:“再留贴罚单你付啊,酒驾你去坐牢?”
秦绶这才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