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木熠诚领略到了什么才是“视若无睹”。凌晔当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凡是他说的话均不搭理,吃饭也没叫他,出门更是毫不理睬,自己一大早就出了门,要不是有滑板车代步出小区,那才叫惨。
同在屋檐下木熠诚哪受得了。据木熠诚所知凌晔上次因为和姚帆的事也能和许尚婕冷战两个月,这次要是不主动认错,这战役恐怕也会遥遥无期。
这种氛围木熠诚可受不了,这天周六,吃过早饭后许尚婕和林天宇说要去陪陪凌白桦出了门,按照惯例木熠诚和凌晔得打扫整栋楼的卫生。可问题是凌晔吃过早餐后就回了屋子,打扫卫生的事一个字也没提。
木熠诚在客厅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凌晔下楼,自己和凌晔也是几天没说过话,这要是甩锅给自己恐怕得累成狗。无奈,木熠诚才小心翼翼上了楼。
木熠诚来到楼上发现凌晔卧室门也没关,但里面却有声音,更奇怪的是凌晔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好奇中木熠诚轻轻推开门才看见书桌前凌晔背对自己,嘴里一直在生气地嘀咕着:“该死的木熠诚!该死的木熠诚!还我初恋!还我初恋!”
没想到还没消气!木熠诚正想缩回脑袋却望见凌晔似乎正在做什么事,一只手频繁抬起放下,换了个角度木熠诚才看到她手里竟然是个芭比娃娃,而凌晔正握着圆规尖脚疯了似的扎,嘴上还念念叨叨。
我去!不会是扎小人吧!太邪了吧这!木熠诚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不行,我得看个清楚!
木熠诚穿了睡觉时的软底拖鞋,动作稍轻那是鬼魅般的出没,来到凌晔身后才看到,凌晔当真在扎小人自己的名字就写在芭比娃娃白裙子上,上方位置却画了个貌似符一样的东西,凌晔正一个劲猛扎!
这也太歹毒了吧!她怎么会学这玩意?木熠诚再细看却觉得这符形状有点不对,侧头看了下豁然看清那根本不是符,而是一个快把自己肺都快气炸的图案。
“你有病吧你!”
木熠诚突然说出这一声,凌晔却吓得一个颤抖将圆规尖脚插进了自己手心,顿时一阵血如泉涌。
眼睁睁看着凌晔朝自己手心扎了下去,木熠诚那也是瞪大了眼,看到血涌不禁瑟缩了下肩膀,可嘴上却是冷酷无情:“哎呀!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扎小人害我!报应了吧!”
凌晔早慌了神,本能地四处找纸巾,可偏偏运气不佳,把整个包倒了出来也没发现什么纸巾。木熠诚才得意地说:“谁知道纸巾消毒过不过关!别忙活了,先按住伤口,下楼先拿温水洗,我给你包扎!”
凌晔疼得发懵,这血流出来那可不仅仅是可惜,那还顾得上去向木熠诚的口气,乖乖下了楼。
来到洗手台木熠诚打开温水试了下,水温刚好,还没等招呼凌晔已经没好气挤了过来:“闪开!”
凌晔毕竟学过武术,走起路来也是刚猛,木熠诚胸膛被她手肘擦过那也是一阵咬牙的疼痛,但看到水龙头下染红水槽的血水木熠诚消了气。
凌晔洗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洗血流越多,根本停不下来,急得她发了慌:“止不住啊!”
“我只是叫你清晰伤口又没说能止血!差不多行了!按住伤口过来我给你包扎!”
虽然倍感上当,凌晔却也只能忍下来,来到客厅,木熠诚已经翻出家用急救箱。
“听我指示——手放垃圾筐上方,松开压住伤口的手,看那边——”
凌晔半信半疑终究是照办,刚撇过头手心却传来一阵钻进脑仁的剧痛,回头才发现木熠诚握着半瓶酒精发笑:“呵呵!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