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绶举止怪异,几个员工也是议论纷纷。
“闭嘴!”凌晔冷冷呵斥一声才问道,“现在可以送医院了吧!”
“马上送医院!”秦绶说着已经将木熠诚一只胳膊提了起来。
凌晔和几个员工这才赶紧上来帮忙。
人送进医院抢救室,秦绶就在门口转起了圈。凌晔心里自然也是着急,但看到秦绶走来走去她更烦。
“我说你能不能停下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不待酒吧他出去干嘛?”
秦绶抓了抓耳朵,这举动明显就是理亏,但磨不过凌晔追问的他只好招认:“说了几句他不爱听的话!多喝了一杯,走的时候我也没留意!我这不是知道他会醉,才让你来接他的么?”
“你就让我接这样一个人回去?一个进了抢救室的人!”
秦绶也是一阵懊悔,这试酒出了人命,监狱的大门恐怕……
“谁是家属?”
急救室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白大褂,两个人都迎了上去,大夫却把一张单子给了凌晔:“缴费,送重症监护室!”
“什么?”
眼见这两个人呆若木鸡,医生也来脾气:“听不懂啊!重症监护啊!”
“医生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喝了酒又遭了毒打,哎——报警了没?”
凌晔一脸困惑地望了一眼秦绶,秦绶却摇了摇头。
白大褂马上开始分配任务:“你去缴费!你马上报警!出了问题这可是命案!”
“命案?”
凌晔还在犯糊涂,秦绶却把她向前推了一段距离:“快照办!”
“喂,请问是七星街派出所吗?我要报案……”
很快派出所民警也来到了医院,为木熠诚手术的医生负责配合调查。
办公室里,明灯耀眼,一个警员问道:“汤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那我说简单些,家属也能听懂。伤者喝过酒,量也不低,正常情况下也是意识模糊的状态。胸腹部有三十几处撞击伤,应该是脚踢造成,头上两处是硬物撞击伤,应该是棒球杆所致……”
汤医生说到这里,凌晔已是一脸的不信,木熠诚平日里也没招谁惹谁,谁会对他动手?
“难道是他也是到巷口撒尿,被人报复了吗?”
民警也不答话,好半天汤医生才说:“伤者伤势严重,头部两处粉碎性骨折,左侧颅骨压迫到大脑,经过手术处理已解决颅内压,但伤者服了酒,促醒治疗难度大,所以需要重镇监护。家属需要清楚,左侧语言区受损患者可能会导致运动性失语,如果顺利后期加强预言训练神经营养治疗,恢复空间很大。现在伤者趋近稳定,但愿一切顺利!”
正在这时凌晔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按下接听键赶紧出了汤医生办公室。
汤医生回头发现门合上才对两位民警说:“不是我诱导你们,这应该是施暴者的报复行为!头上其中一处伤是正面以硬物击打,最严重的一处是施暴者跳起来以棒球棒端直接冲击造成!施暴者很变态,这个举动应该是处于癫狂状态才会有!”
其中一位民警停下记录,拿起了一张照片,顿时相互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