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物业招呼开会的时候我直接把你的电话给物业,那可比我有号召力!”
“得!我打个电话让人送来!”
师傅说着就打了电话,每一阵功夫一个小少年骑着电动车把两副大锁送了过来,师傅电话依旧响个不停,马上招呼木熠诚上楼开始安装。
可这装锁还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或许是质量好,那笨重的个头托起来还真有些费力,一个人还真弄不了,木熠诚只能打下手。
只听说天下间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可没想到原装锁和这替代品也会有些差别,完全装不上去。师傅又拿出一应工具打磨塑形,木熠诚那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要是门板再划一道痕,自己这心恐怕要崩溃半天。
直到凌晔洗完澡上楼,两人也没装好,可傻子凌晔惊人围了浴巾就要往屋里窜。都说出浴的美人最漂亮,师傅两眼一瞪木熠诚就站起来挡住了他视线,转而没好气责备凌晔:“衣服你不是拿下去了吗?为什么不换?你回卧室是要我看着你换衣服,去我屋吧!”
凌晔却懒得理睬以毛巾揉搓着头发说:“你屋那味我可受不了!去了不是白洗吗?”
木熠诚只好拦在她面前。就算自己思想开放,可终究是两个男同胞在场,这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或许是这师傅别有用心,马上咋呼道:“喂,你倒是帮忙啊?我还要赶下一单呢!”
木熠诚马上回头把师傅拉了出来:“等一下!先暂停!让她先换,您吃过早餐了吗,要不我们先吃早餐?”
“不吃了!我吃你一顿早餐那铁定黄一单,一个月的水电费就没了,这种奢侈的早餐我可吃不起!”
木熠诚这时候才想起凌晔还有个私人衣橱,马上说:“凌晔,你不是有个小仓库吗?你去那儿换吧!这屋子真用不了,我们正施工呢,师傅再耽误你可得多花几百了!”
“好吧!”凌晔视若无睹进了屋,那师傅却贼眉鼠眼朝着那背影时不时去瞅,木熠诚心里是塞了千万只苍蝇。
师傅一走,木熠诚就朝凌晔发了飚。
“我说你是在测试男生的生理反应吗?明知道两个大男人在你面前,你还视若无睹?”
凌晔却无关痛痒地盯着镜子化妆:“哼!这是我家,我让谁滚蛋那就一句话的事!”
“你以为你能耐?要是你一个人在家,你能保证别人不会心生邪念?你别以为自己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有恃无恐,你知道吗,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未来留下祸根!回头你一人在家,人家翻墙进来怎么办?明明可以避免一些危险因素,为什么要用自己可能拥有防护能力的不确定性思维做下去?”
“好!”凌晔放下眉夹松了口气,怔怔望着木熠诚,两秒后才一本正经说,“这次算我错了!不过你未免也太过敏感了吧?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你这种脑@!我是看着心疼,别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我再说直白一点,你知道别人对你行为不轨是犯罪,所以有恃无恐,可万一别人真就做了呢!他是会得到法律的惩戒,可那跟你有什么干系!重要的是你付出了不可逆的代价!”
“烦死了!你比我妈还唠叨!”凌晔翻了翻白眼,自顾下了楼,到了楼梯口脸上却露出了一道不寻常的笑容。